妈妈下体突的定在了半空,在妈妈不知道的时候,妈妈的屁股已经在心魔先生的舔弄下高高抬起,而此时因为心魔先生把舌头突兀的插进了妈妈的阴道里,这突然的刺激,让妈妈瞬间爽蒙了!
但心魔先生可没有蒙,他把两手抽回,在妈妈的屁股下面微微一撑,把那雪白的屁股牢牢锁在半空,舌头在阴道里快速的抽动,带出了汩汩的白浆。
而妈妈仰面朝上,一对娇乳骄傲的挺立着,后肩靠在床垫上,头下脚上的向上翘起45度。
雪白的屁股下边是一双大手有力地支撑着,而在妈妈的两条美腿的根部,正有一条灵活的舌头不断地在妈妈的阴道里进出着,每伸进去一次,都要狠狠地用舌头挤压着妈妈阴道壁上的嫩肉,引得妈妈娇喘连连;每抽出来一次,那带着一股股蜜汁的舌头都会在妈妈的阴蒂、阴唇大肆舔弄。
妈妈能清楚地感觉到每一次心魔先生在妈妈的下体上的冲击和动作,(又进去了!好灵活的舌头,好会舔啊!再深一点,再深一点!不要出来,不要!)妈妈的心里在呐喊着,阴道里的嫩肉也齐心用力想要把那根作恶的舌头留下来,可还是被它逃走了。
(呀!又碰到我的小豆豆了,还在小穴口打着转,好痒啊!)妈妈的下体跟着心魔先生的舌头的节奏,不停地耸动着。
两条白皙的美腿绷得笔直,用力地向前伸着,紧紧地把心魔先生的头夹在中间,好像生怕这个正在侵犯妈妈的家伙会突然逃走一样。
“啊~~好爽~~好快~~吸我~~快~~快~~”妈妈此时已经完全不会思考,整个人都沉浸在被人凌辱的强烈屈辱和变态的快感当中。
妈妈能感觉到心魔先生把舌头直直的插入到自己阴道的最深处,阴道里的嫩肉不断收缩、挤压着探入进来的异物,似乎想把它给夹断一般。
突然,妈妈感觉到心魔先生将嘴张得更大,用牙齿轻轻的刮拭着已经硬到极致的阴蒂,每一下刮到妈妈的阴蒂,都能让妈妈大声的呻吟出来:“不要……这样……一起来,受不了……受不了的!”
妈妈的下体突然同时受到多重的刺激,前所未有的快感在妈妈的小穴处集中爆发开来,向妈妈的全身快速扩散着。
妈妈猛然变多的淫水混合着心魔先生的口水,不断地从结合部流淌下来,顺着妈妈的屁股不停地滴落在床上。
在轻刮了阴蒂十几下后,妈妈全身一阵不规律的颤抖了几下,在一声悠长的呻吟声中,一道晶莹的水柱从蜜穴中喷涌而出——妈妈高潮了!
大脑里一片空白的妈妈享受着高潮过后的余韵,模糊中被心魔先生给翻了个身,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,就感觉两只手攀上腰间,向后上方一提,身体不由自主的跪伏在了床上。
自己的乳房又被后面伸过来的两只手紧紧握住,而让妈妈在一瞬回过神来的是顶在妈妈蜜洞入口的那一团火热。
“不可以……不行的!”妈妈再次挣扎起来,虽然被舌头玩儿到高潮,但毕竟还不算是失身,如果被直接插进来,那意义可就不一样了!
可是不管妈妈怎么挣扎,那火热的阳具还是一点一点的、示威似的慢慢地向前挺进着,还在不断流出蜜汁的小穴已经可以勾勒出龟头的形状了。
“不……不要,不可以!”小穴已经被完全撑开,贪婪的巨物就在幽静的洞口窥视着,随时准备冲进来征战一场,却在此时停住了。
高潮的余韵、下体小穴处正在面临的威胁和刺激,让并没有太多性爱经验的妈妈连话都快说不出来了。
“快,快拿……开,不能……进去,刚刚你……已经占了那么……多便……宜了,不能……再继续……下去了!”妈妈的身体不断地颤抖,不知道是因为高潮的缘故,还是因为对即将可能到来了强势插入的恐惧或兴奋。
“看你的样子很少高潮啊,太可惜了,那么接下来就好好体会吧!”
妈妈还想尽力阻止,突然双乳上的手明显一紧,已经久候的巨物整根没入妈妈的小穴,一直顶到了子宫口。
只这一下,妈妈就被插得整个人都向后弓了起来,大口大口的喘着气,心里一顿乱颤。
还没等妈妈缓过神来,坚硬的阴茎又慢慢地抽了出去,只留半个龟头卡在阴道口。
由充实到空虚的感觉让妈妈心里奇痒难耐,嘴里不由得出发一阵骚媚入骨的呻吟声。
这一声呻吟就像吹响了冲锋号一样,坚挺的阳物突然开始了快速而又有力的抽插,“啪啪啪……”妈妈的屁股与心魔先生的小腹不断地撞击,极富弹力的臀肉一次次把心魔先生弹开,换来下一次更加猛烈的插入。
双手从双乳滑到腰间,牢牢固定住那雪白的屁股,汩汩的淫水随着每一次高速的抽插被带出体外,喷洒在四周。
妈妈疯狂地甩动着长发,高亢的呻吟声此起彼伏,现在的妈妈就是一头完全沉醉在欲望里的母兽,只知道享受体内不断攀升的快感!
“啊~~好快~~好猛~~死了~~要死了~~”在几声近似于疯狂的呐喊声中,妈妈被操到了高潮。
被放开的妈妈直接就趴在了床上,雪白的屁股微微翘起,小穴里的淫液像不要钱一般喷得到处都是。
“呵呵呵,”心魔先生在背后淫笑着:“骚警花,我就说你又骚又好肏吧!我只发挥了三成功力就把你搞得欲仙欲死,以后就让哥哥好好开发开发你,保证你舒服得要过还想要!”
“不是!”妈妈挣扎着高声吼道:“我不是,我不是这样的女人!”
猛地,妈妈坐了起来,发现眼前一片漆黑,哪有什么心魔先生!
自己的睡衣在睡梦中扯没了,下身一片狼籍,把床都弄湿了老大一片。
妈妈的脸唰的就红了,自己居然做了个春梦,还梦到被人轻薄,真是……
妈妈赶紧起床,把曼妙的裸体裹进了睡衣中,看着湿淋淋的床单,妈妈叹了口气,接着妈妈换掉床单,又拾起了地上的内衣,迈着婀娜的步履走向了浴室……
“哗……哗……”
浴室中热气蒸腾,滚烫的水流顺着白皙嫩滑有如凝乳的肌肤流淌而下,高温使得莲蓬头下妈妈的玉体被烫的发红,但妈妈依然木木地站在原地,仿佛这种滚烫的水流是一种救赎,一种涤净自己的惩罚方式,在水流淌过妈妈精致的面容、尤其是眼角的时候似乎也混进了其他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