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开始几天,楚恩对她倒是严加看管,别的事都推后再做,但后面熟识了,还会在门外小桌子处处理公务,屋内还是楚海。
楚海见他忙,主动说让小喽喽跟着自己即可。叫他先去忙。楚恩犹疑望着她,最后点头。叫来一个女保镖贴身看着楚海,因性别同为女性,上卫生间蹲人都更为方便了。不用再被围观。
保镖长着一张娃娃脸,好套话的多,楚海没几下就问出来,她也是仿生人。
“这里仿生人原来这么多。……我也是仿生人。”楚海套着近乎,指了指餐厅。
楚海起床,没成功。楚毅压住了她的手,扯不出来。重力叫她手臂酸涩。楚毅望着头顶的一片漆黑,呼吸加重。耳边很快传来响声问询。楚毅醒了过来,声音沉闷冰凉,以及睡醒的烦躁。
“怎么了?”
“上厕所。”
“我要窒息了。让我出去。”楚海睡不着,楚毅抚摸她的肩膀,瘦削指节一下下刮细小的绒毛。
楚海咳嗽了一下。
“还没治好?”楚毅问。他问的是楚海污染病,老毛病了,他让基地给楚海配了药。
楚海刚白天才喝了一碗。
楚海回答:“哪有那么快。”
而且年纪越大的人越难恢复健康,楚海都做好没几年好活的准备了。
楚毅低声道:“明天再去看看医生。”
仿佛回到过去,彼此关心,关系还没破裂的日子。时间一点一点流去,楚海沉稳的表情终于绽开狰狞,踢了楚毅一脚:“我要上厕所,把手挪开。”
“我带你去。”
楚海摸了摸酸麻手臂,终于能上厕所了。楚毅不知道为什么竟然跟在她身后。楚海的身体被架住,两腿大开。楚毅垂着眸子,低着头。将一切风景一览无余。“尿吧。”
最开始还能憋住。
但楚毅拍了拍她的肚子,带着凉意的手掌于腹部肌肉纹理上迂回。
紧张中尿液一点点滴出,随后就像大坝挤开一道口子,整座堤坝也就随之崩塌。河湖江水,湍急冲入泉眼。楚海还没有反应过来,水液便匆匆流失,一向稳重温和的女人面色涨红。
击水拍案。
安静空间中一点点声音都会被放大,变得急促响亮。
哪怕被囚禁,被隔绝,被强制都抱着弥补心态温缓以对的楚海气急了。两腿还未找到支点,无力地悬空,五指握拳。背抵着冰凉的墙,脚趾扣紧内侧。
空气无孔不入和每一寸裸瀰露肌肤贴合,沁入凉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