妈妈足尖轻旋收住最后一个舞步,余光恰巧瞥见玻璃幕墙外那道臃肿的身影,唇角漾起涟漪,又迅速收敛。
她纤指拢过鬓角汗湿的发丝,优雅地别至耳后,随后抬腕看了一眼卡地亚腕表,“今天就到这里吧~”
学员们纷纷鞠躬道谢,莺莺燕燕的走了出来。
妈妈微笑颔首,抬手抚过脖颈,指尖轻轻按压肩部肌肉,舒缓疲劳的动作无意间展现出脖颈优美的曲线,宛如天鹅。
妈妈眼梢轻扫余光掠过镜面,恰好捕捉到黄福勇视线流连在学员们腰臀曲线的轨迹,黛眉不易察觉地蹙起一抹微澜,旋即又舒展开来,她从一旁拿起那件薄如蝉翼的薄纱披肩,不着痕迹地拢起肩头。
“舅妈,您要的包。”学员们终于鱼贯而出,黄福勇这才迈步走进舞蹈室,将手包递了过去。
“放那吧,”妈妈接过手包,声音里像藏着一层薄霜,可乍听却又温润如玉,显然是对黄福勇刚才那份旁逸斜出的关注略有不满。
她将黄福勇晾在一旁,莲步轻移,足尖轻点间,黑纱裙下摆随着动作翻涌起墨色的浪花,透肉黑丝踩着缎面舞鞋在枫松地板上划过一道暧昧的弧线,随后,她忽然旋开更衣室的门锁。
黄福勇几乎是紧随其后,臃肿的身躯亦步亦趋地挤了进去,进入的刹那,香氛与汗液混杂的气息骤然浓烈起来。
“干嘛!?”妈妈猝不及防,惊呼一声,染着深紫色甲油的指尖条件反射般揪住门框,薄纱披肩滑落些许吸附在雪白的背脊,蝴蝶骨在细小孔洞下若隐若现地翕张。
黄福勇欺身而上,肥厚的手掌不容分说地揽住妈妈后腰,将她娇软的身躯牢牢禁锢在怀中。
他肥硕的鼻尖贪婪地埋入妈妈光洁的颈项,滚烫的吐息喷洒在妈妈耳畔,舌尖肆意地卷走肌肤上残留的细密汗珠,沿着天鹅颈优美的曲线一路向上,含糊不清地吐出几个字,“当然是……”,齿间溢出的热气与唾液,瞬间点燃了空气中暧昧的火苗,“肏死你!”
妈妈身躯微颤,旋身躲避开黄福勇的侵略,染着深紫色甲油的指尖,带着一丝薄怒,掐住黄福勇大腿内侧的软肉,“下流胚子!”
她柳眉微蹙,显然是对黄福勇刚才对其他学员的目光颇有微词,朱唇轻启斥责,尾音却像沾了蜜的细钩,勾着一丝难察的幽怨“别碰我!!”
黄福勇吃疼闷哼着连连后退,肥厚的脸庞上却骤然绽开一抹心领神会的笑容,他再次死皮赖脸地凑近妈妈,“舅妈这是……”他忽然咧开嘴,牙齿缝隙漏出了浑浊笑声,“吃醋了?”指尖在她细腻的掌心轻轻画着圈,这个动作使得妈妈舞服前襟的领口骤然绷紧,汗湿的雪腻乳沟在喘息间起伏如浪。
妈妈拨开他作乱的手,染着霞雾的眼睑低垂着整理凌乱发丝,“呸……我吃你的醋?搞笑呢~”妈妈像是被戳破了心事,眼波流转间,风情顿生,她下意识地摆出一副小女人的姿态辩解,尾音裹着娇嗔的颤意,整理头发的动作却让娇躯泄出更多春光,湿透的性感胸罩边缘在披肩薄纱下清晰可见。
黄福勇臃肿的身躯突然踮起脚尖,鼻翼几乎要贴上妈妈精致的耳廓,暧昧的含糊低语随热息钻进耳蜗,“那我怎么闻到……”舌尖卷过珍珠耳钉,“酸味?”话语间带着一丝戏谑和情人间才有的亲昵。
“哼~”镜面里倒映出妈妈骤然绯红的耳尖,她娇嗔地轻哼一声,既没有承认,也没有否认,染着水红色唇蜜的嘴角却扬起微妙弧度,梨涡忽深时眼尾漾开笑纹,这个欲拒还迎的姿态在密闭空间里越发撩人,勾的黄福勇血脉贲张。
“妖精!”黄福勇喷着热气的鼻息混着汗味扑面而来,他臃肿的躯体迫不及待地贴近妈妈,肥硕的肚腩隔着黑纱裙压出了波浪形褶皱,粗,粗粉的大手顺着裙摆探入,指尖急不可耐地摩挲着丝袜包裹的大腿软肉,掌纹间沾着的黏腻汗液在透肉黑丝表面洇出了半透明指纹,滚烫的大嘴也随之压向妈妈娇艳欲滴的唇瓣。
妈妈纤细的手指及时抵在他的唇峰,涂着水红色唇蜜的香唇堪堪擦过他油光发亮的脸颊,指尖与他肥厚的嘴唇短暂接触,如同玉石轻触温热的皮革。
她微微偏过头,躲开黄福勇急切的亲吻,吐息如兰,“别闹~一会儿该去接孩子了!”话语间,她象征性地扭捏了两下腰肢,柔软的腰线在他掌心轻轻扭动,黑纱裙摆也随之荡漾,浑圆臀瓣动作间在裙下撑出饱满的桃形阴影。
黄福勇的动作骤然停顿,肥厚的手掌依旧停留在妈妈裙底,指尖不安分地捻动着丝袜边缘,他坏笑着地反问道:“那我真去了?”话音未落,他便假意缩手,作势要转身走出狭窄的更衣室。
妈妈眼尾一挑,流泻出丝丝缕缕的潋滟,指尖倏地擒住他洗得发白的衣角,手腕悬着劲儿,既不用力拉扯,也不肯轻易松开,“站住……”这两个字从她唇齿间挤压出来,像是裹着蜜糖的嗔恼黄福勇嘿嘿一笑,肥脸上堆满了得意,他粗糙的掌心反手握住妈妈葱白如玉的柔黄,将她从狭窄的更衣间牵引而出,一边拉着她走向舞蹈室中央,一边坏笑着解释道:“逗你__的!”
他顿了顿,目光在她曼妙的娇躯上逡巡,尤其是停留在她被黑丝包裹的丰腴蜜臀上,喉结滚动,继续说道:“里头闷得跟蒸笼似!又窄!……这里我好施展”话音未落,他两只大手如吸盘般陷进妈妈蜜桃臀的软肉,隔着透肉黑丝能感受到肌肤的弹动,像揉捏着灌满奶油的泡芙。
“坏东西……”妈妈媚眼如丝,糯糯地轻啐一声,眸光似浸了蜜在黄福勇脸上轻轻一荡,她纤手羞媚的划过黄福勇鼓胀的裤裆处,缎面舞鞋里的黑丝足弓瞬间绷紧,指尖抵住顶端伞柄的凸起,隔着单薄的短裤布料轻缓的搓揉。
“宝贝这几天是不是馋坏了!”黄福勇感受到妈妈指尖传来的温度,呼吸骤然变得粗重,他突然挺胯撞向她掌心下流地抽动,肥硕的腰身配合着妈妈玉手的揉搓,肉棒愈发精神抖擞,他坏笑着道:“居然偷摸着勾引我找你?!”
妈妈微微一抖,眼尾扫过镜中自己凌乱的黑纱裙摆,臀肉正被揉捏成软绵的布丁“要死啊你……”妈妈嗔怪地瞪了他一眼,玉手却愈发大胆,修剪精致的指甲隔着布料刮过马眼,掌心甚至能感受到卵袋的震颤,“谁不要脸……会勾引你?!”尾音拖出甜腻的羞恼,反倒带着一丝欲拒还迎的味道。
“哦?”黄福勇故意拖长了声音,欲言又止,肥厚的手掌突然掀开裙摆,指尖勾住丝袜腰际的内裤蕾丝边,随后沿着妈妈浑圆的臀线下滑,指尖猝不及防地陷入妈妈紧致的臀缝,在菊穴边缘不安分地摩挲起来。
“嗯啊……”妈妈唇瓣泄出一声嘤咛,条件反射的夹紧双腿,透肉黑丝摩擦出沙沙声响,缎面舞鞋却诚实地踮起足尖。
“我怎么记得,手包里好像没有教案?嗯?”黄福勇说着,渐渐加重了力道,手指微微挤进妈妈紧致的菊穴,指腹感受到湿热的温度和细微的褶皱,作恶地来回捻动。
妈妈被黄福勇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得娇躯一颤,她咬住下唇,“你……坏透了”尾音拖得羞赧的绵软,像蘸了蜜的丝线,缠绕在人心尖上,“非要说出来……臊我吗……”
她的声音低若蚊蝇,却足以让黄福勇血脉贲张。
妈妈微微仰头,露出修长白皙的天鹅颈,黑色舞服下丰满的胸脯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,汗水沿着锁骨的优美弧线滑落,没入深邃的乳沟。
她的眼波流转,带着一丝慵懒与妩媚,长长的睫毛如蝶翼般轻颤,眼角泛起一抹诱人的绯红。
黄福勇喉结滚动,嘴角掠起满意的笑容,看着妈妈此时的千娇百媚,黑色舞服领口微微豁开,汗珠沿着天鹅颈滑入乳沟深渊,纤薄透肉黑丝裹着足弓在缎面舞鞋里蜷缩,足背曲成新月状抵住他的小腿肚。
他的肥舌突然贴上妈妈的香唇,舌尖卷住她唇肉嘬出一片湿痕,妈妈发髻散落的青丝扫过黄福勇鼻尖,混着晚香玉发香与情欲蒸腾的荷尔蒙气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