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故意用掌根滑过臀缝间的菊穴,感受着舞裙黑纱下肌肤惊起的战栗。
妈妈目光朦胧涣散地望着镜子里的自己,唇蜜晕开的绯色在嘴角洇出花瓣状的湿痕,透肉黑丝袜裆部裂口处,尼龙纤维正随着撞击频率渗出晶亮的黏液,将丝线浸染成半透明的网。
“啊……嗯……坏东西……齁噢噢噢……别……”妈妈颤颤巍巍的呻吟,声音细若蚊蝇,她试图用染着深紫色甲油的指尖遮挡镜面,却又无法控制自己的视线,仿佛被镜子里的自己牢牢地吸引住了一般。
这个欲盖弥彰的姿势反而让腰窝凹陷的阴影愈发深邃,宛如盛满春光的酒盏。
黄福勇突然揪起一束妈妈凌乱的青丝强迫她仰头,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,肥硕的腰身更加卖力地抽插起来,“虞老师教学生摆胯时,镜子里的骚逼是不是也这么湿?”他故意用龟头刮过宫颈的软肉,感受着蜜穴骤然绞紧的吸吮感,“刚刚那个穿粉裙的妞,你教她压腿时……”肉棒突然凶狠地撞击花心,“腿心有没有流这么多水……?”
妈妈被黄福勇下流的言语刺激的面红耳赤,描绘温婉的眼线在中晕成雾霭,她挣扎着并拢膝盖想要维持最后体面,却被身后更凶狠的顶撞肏的花枝乱颤,“别……胡说……啊……好老公……轻些嘛……嗯……齁齁齁噢噢?……好人……里面要……要被臭鸡巴肏裂开了……”染着晚香玉香的发梢黏在汗湿的腮侧,妈妈咬住下唇企图吞咽下流的呻吟,迷迷糊糊间,开口又泄出了淫词浪语。
“一会重!一会轻!看看你这口是心非的骚样————”黄福勇挺腰暴插,龟头剐蹭着宫口的软肉旋转,“奶子晃得比舞蹈示范时还浪,骚穴夹得比榨汁机还狠……”
镜中倒映的雪乳随着撞击划出白光,妈妈羞愤地发现乳晕竟在镜面摩擦中胀成了嫣红。
她本能地屈起臂弯遮掩,却被黄福勇抢先掐住乳尖重重一拧:“装什么贞洁烈妇?之前在西城杂物间……”他故意停顿,欣赏着妈妈瞳孔骤缩的慌乱,“你可是痉挛着喷着水……求我用力……掐爆这对骚奶子”
“啊……嗯……不许……咿咿咿……不许说!”妈妈娇躯突然剧烈的抖动,黑丝足弓在地板蹬出凌乱痕迹,“那时……嗯……噢噢噢……是被大鸡巴……肏的……鬼迷了……心窍了……”娇媚的辩解反而刺激得黄福勇愈发癫狂,他掐住纤腰砸出肉贴肉的闷响,卵袋拍打臀肉的节奏像在嘲笑她虚伪的端庄。
黄福勇的肥舌卷着耳垂,浊重的喘息裹着下流指令钻进妈妈耳道:“宝贝儿……自己摸摸……摸摸你的大奶子……看看它们有多骚……”妈妈的睫毛忽颤,染着深紫色甲油的指尖在黄福勇话落间,鬼使神差地悬在雪乳上方。
她纤细的臂弯缓缓抬起,动作带着一丝羞涩和难堪,指尖轻轻地揉捏着充血的乳尖,雪腻乳肉瞬间泛起根弦般的微颤。
“嗯啊……”妈妈倏然哼出羞耻的颤音,修剪精致的指甲缓缓掐住乳晕,疼痛混着快感令她腰肢痉挛着后仰,蜜桃臀迎上黄福勇的肚腩,透肉黑丝裆部的裂口又撕开了几寸。
她美眸微阖着看着镜中自己被迫自渎的模样:指尖每次陷入揉捏乳肉都会带起乳浪翻涌,眼角眉梢蹙着欲拒还迎的春情,唇蜜晕开的嘴角沾着涎水和青丝。
妈妈彻底放开了矜持,玉指发狠地揉捏着自己的雪乳,指尖甚至开始拧住乳尖,动作下流而淫荡,“要……齁齁齁……要揉坏了……”尾音拖着一丝哭腔,被快感蒸红的乳肉从指缝间溢出,像掬不住的凝脂。
黄福勇的龟头突然抵住宫口停滞,肥硕的腰身在下一秒又如同脱缰的野马一般,更加疯狂地抽插起来,妈妈被肏的瞳孔猛地散开,神情像是被快感刺激到濒临崩溃,抚胸的玉手失控地抓向镜面,深紫色甲油的指尖在镜面上刮出了刺耳的鸣响。
镜中贵妇放浪的模样随着撞击支离破碎———蜜桃臀痴狂的迎送,丝袜豁口边缘渗出了晶亮黏液,随着抽插拉出淫靡的银丝。
“啊……嗯……齁齁齁齁……要……要死了……亲丈夫……齁齁齁噢噢……亲老公……快……骚逼要舒服死了……啊……”妈妈的肉体彻底沉沦,口中发出的呻吟和浪语也变得毫无顾忌。
“要……要升天了……咿咿咿……臭鸡巴……每次都肏进心尖儿……美死了……啊……”她迷离恍惚地望着镜中自己潮红的面容,另一只手颤颤巍巍地探向腿心,“嗯……骚逼……齁噢噢?……太爽了……被亲老公的臭鸡巴……肏的魂儿都飘了……啊……”妈妈染着深紫色甲油的指尖刚触到花蒂,蜜穴便痉挛着喷涌出一大滩春水。
黄福勇趁机按住她的手背,强迫她更加用力的揉搓充血的花蒂:“说!说小骚逼馋死外甥的大鸡巴!”
“啊……齁齁咿咿咿?……小骚逼……”妈妈媚态尽显,泄出的娇吟摄人心魄,“馋……馋死外甥的臭鸡巴了……啊……每天……齁齁齁……都想着臭鸡巴……泡在骚逼里……”
黄福勇被妈妈的骚样荡的兽血沸腾,肉棒突然整根没入凿进宫口,“宝贝儿猜猜……”
他顺势贴近妈妈汗湿的耳蜗低语:“要是楼下那些保安!看见虞老师现在撅着丝袜屁股挨操的骚样……”
妈妈闻言,娇躯猛地战栗,蜜臀迎送的频率像是马达,透肉黑丝包裹的足尖被肏的堪堪点地,“别……啊……别再说了……”娇嗔瞬间被顶成了勾人的颤鸣。
“他们肯定要排队……用警棍捅开虞老师流汤的骚逼……”黄福勇停顿了一下,指尖突然刺入她紧致的菊穴。
“你……混……那里?……啊……”她呻吟着咬住手指的婚戒,肠肉被手指摩挲的不适感令蜜穴骤然绞紧到窒息的程度,“好人……咿咿咿!?……那儿……快拿出来……啊……坏东西……齁噢噢噢?……肏烂了……亲老公的臭鸡巴……啊……把淑婉的小骚逼……彻底肏烂了……”
黄福勇指尖继续深入菊穴搅动,胯下动作微微一滞,“先说!想不想!被保安轮着操!”
“不要……嗯啊……”她仰头发出一声濒死般的哀鸣,蜜臀却诚实地向后吞吃着整根凶器,贪婪水淋淋的媚肉甚至将黄福勇根部绒毛都紧紧吸附,“只要……咿咿咿?……只要福勇老公的……臭鸡巴……”宫颈突然像婴儿小嘴般含住龟头,“射……齁噢噢……射进来……把淑婉的子宫……灌成精壶……”
黄福勇被妈妈的骚话刺激的龇牙咧嘴,他咬着牙,重重爆插了数十下,突然感到腰间一麻,精囊撞击臀肉的频率突然紊乱。
妈妈的指尖突然掐住乳尖,丰盈雪白的乳房在掌中变形:“要来了……再快些……小骚逼……咿咿咿齁齁……被臭臭的大鸡巴……肏成臭骚逼了……啊……老公……齁齁齁噢噢罓……快……骚水儿要丢了……再深些……狠狠的肏死我……”
“嘶!射!射死你个臭骚逼!”
卵袋拍打臀肉的脆响中,黄福勇发着抖将第一股浓精喷射进宫腔。
妈妈失神地望着镜中自己痉挛的媚态!
眼白溃散,香舌不自觉的探出流淌着涎水,耳道里像灌满了蜂鸣,“咿咿咿?……接……接住了……全都……射进骚逼里……要……要把淑婉……肏成只会吞精的肉便器了……”骚浪呻吟伴随着娇躯无节奏的震颤,丝袜裆部裂口猝然破闸而出一大股粘液,将两人交合处染得水光淋漓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