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司机将同伴拽到旁边,叽里咕噜商量片刻,随后点点脑袋。
“你们仁义,我姐也肯定不带差事儿。”
得到对方同意后,我又从裤兜里掏出几张大票递给大华子道:“老舅,待会代表咱姐领这俩哥们吃口饭,然后找家环境差不多点的宾馆。”
“我给你们写欠条。”
冉文秀也快速从柜台里取出笔和纸,低头“刷刷”写了起来。
。。。
十多分钟后,两个司机在大华子的带领下心满意足的离去,店里只剩下我和冉文秀俩人。
“谢谢啊虾米,我真没料到你会。。”
沉默几秒,冉文秀感激的看向我。
“姐,我想跟你发自肺腑的聊几句,其实我不叫虾米,也不是给彭飞干装修的包工头,我真名樊龙。。。”
犹豫再三后,我表情认真的将事情来龙去脉全跟对方倒了出来。
待我说完,冉文秀并没有马上开腔,而是眼神茫然的盯着对面的墙壁发呆。
“所以,该说抱歉的是我,是我把您坑成这样的,下午走之前无意间听到你打电话说给老公公做手术筹钱,我那张存折本来是准备借你先应急的。”
我掏出烟盒,自顾自的点上一根,全然忘记她之前说过店内不许吸烟的规定。
“给我一根吧。”
冉文秀突然转头盯着我攥在掌心里的烟盒,喉咙在松弛的皮肤下动了动,彼时她的声音哑得像砂纸磨过玻璃。
“我给您点上。”
我赶忙递过去一支,同时捂住打火机。
“不用,我有。”
她把香烟夹在食指和中指间,歪着头在旁边的手包里摸出打火机。
火苗亮起的刹那,她皱着眉眯起眼,两捋白雾从她的鼻孔中飘出。
“你明明可以一直瞒下去,只要我不知道真相,就一定会按照你预料的结果进行,联系赖老八,然后命令他反水彭飞,为什么还要多此一举的又找回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