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时宴也没戳破南笙的这点心思,很快拿了自己的衣服。
“那我去冲个澡,一会我要先开个会,嗯?”陆时宴并没隐瞒自己的行程。
他当然不可能单纯是为了带南笙到欧洲,才专程来了一趟。
陆时宴在欧洲一样有业务,所以这一次的行程也带着工作的目的来的。
“好。”南笙点头。
南笙巴不得陆时宴不在。
陆时宴也没戳破南笙的这点心思。
他是去了外面的洗手间。
南笙在主卧室的洗手间收拾了一下,安静的回到了床上。
说不上是疲惫还是别的。
但南笙的脑海还是被周奕言的话给占据了。
怎么都没办法挣脱出来,也怎么都没办法找到重点。
在这样的反反复复里,南笙也显得越发的焦躁。
但她清楚的知道,这是一种冲动,一种想见到宋骁的冲动。
她想当面质问宋骁,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。
可是南笙不敢。
她不敢拿宋骁开玩笑。
因为她太了解陆时宴的狠戾。
在这样的折腾里,南笙的困意渐渐上来。
她靠在床边,浅眠的睡了一会。
陆时宴回来的第一时间,南笙就惊醒了,被动的看着这人。
“醒了?”陆时宴低头看了一眼腕表,“刚好,午饭时间。吃个饭我带你出去走走。”
南笙被动的点点头,并没反抗。
她慢腾腾的起身,收拾好自己,才跟着陆时宴离开酒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