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范离!你给我出来!”
范离侧耳听去,只觉得声音有些耳熟,强行压下心中的火热对新娘说道:“娘子,稍等片刻,我去取就来。”
新娘一言不发,微微侧过头去。
月上三竿,百虫齐鸣。范离来到屋外院落,只见一身黄杉的女人立在远处,天色阴暗,看不清楚。
“是谁!”范离喊道。
然而对方不作言语,忽的飞来一串银光,在眼前炸开。
范离酒劲未过,仓促间侧身闪避,却仍被银簪划过脸颊,留下一道细长的血痕,扎在门柱上。抬眼看去,那女人已经跳墙而去。
范离怒火中烧,咬牙道:“你以为跑得掉!?”
于是脚尖轻点,飞身跟着女人追去,喜袍在夜风中猎猎作响,徒留满室红烛空照鸾帐。新房屋顶,两道黑影如夜枭般悄然落下。
大哥,那女的是谁?真是天助我也。
噤声…管她作甚,且去尝尝新娘子滋味。
月如秀发缭乱,那道银簪在范离脸颊留下了伤口,却是自己心中伤的最深。
眼前掠过的竹影化作往昔碎片,却让她痛苦的闭上了眼睛,将所有画面狠狠甩在身后。
夜风卷着竹叶抽打在脸上,生疼的触感终于让眼泪夺眶而出。
砰!
一记重击狠狠砸在月如后背,她整个人向前飞扑出去,纤细的身躯接连撞断数根青竹,最终重重摔落在泥地上。
竹叶纷飞间,一口鲜血从唇边溢出。
范离飘然落地,靴底碾碎几片竹叶。俯身揪住月如的后领,将她半提起来:难不成是惊爪帮的余孽……
散乱的青丝下,月光照亮那张染血的面容。月如缓缓抬头,赤红的双眸噙着血泪,目光如荆棘一般刺入范离眼底。
啊!
范离如遭雷击,猛地松开手踉跄后退,手指不受控制地颤抖着,声音里带着难以置信的惊惶:月…月如?
镇南山庄里依旧觥筹交错,几个胆大的侍女聚集起来,悄悄的溜进新房屋外,竖起了耳朵聆听。
“啊…啊!哈…嗯”
侍女们脸红心跳,大少爷英俊倜傥,武艺高强,想不到房事也如此生猛,个个都心痒痒起来,不由得幻想起房中艳景。
此刻屋中红烛昏暗,轻罗纱帐如轻波般荡着涟漪。
纱中人影叠叠,却不是一龙戏凤,而是双龙捣宫。
新娘子的盖头已经落在了床沿,露出一张精致的容颜。
烛光映照下,面若三月桃花,双颊染着绯色;朱唇如初绽樱瓣,不点而艳。
微微上挑的凤眸,在淡扫的眼线勾勒下更显柔媚,眼尾一抹薄红宛若霞染,顾盼间自有一段风流韵致。
然而微睁的眼眸中却荡着层层秋波,床榻下一盏酒杯摔落,清亮的酒液铺撒一地。“大哥,这新郎官怎么回事,还给新娘子下药?”
“他娘的,那倒霉催的说的真没错,这范离真不是人,害他重伤成了废人,连老婆都被抢了,哎哟哟,真紧呐。”
新娘像是捕捉到了话中的人物,身躯不由得紧缩,却激的身后的一个肥头大耳的男人一阵哆嗦。
“哈啊…不要,你们…嗯啊…”
面前的一个瘦子急忙堵上嘴巴,舌头探进残留酒香的香唇搅拌,叹道:“真是妙人啊。”说罢将手中捏的变形的雪乳松开,红色抹胸半落,瘦子挺起细长的肉杆乳沟轻旋,冠棱刮擦乳首的触感让新年觉得如炭火炙烤。
“啊…你们…,好舒服,不要…走…”新娘子口吐不清,欲拒还迎,心中百般不愿,却压不住腹中的一团邪火,越是推辞,越是放的更开。
这二人像是对这种状态的女人轻车熟路,细长茎身贴住乳下缘搏动,马眼渗出的清露染透轻纱肚兜。
那胖子握住新娘反弓的腰肢,粗硕阳具突贯入湿漉花径,冠棱碾开膣腔褶皱的力道激出绵长水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