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夜,周远洄一边掌握着他,一边温柔地吻他。喻君酌眼底含着水光,开口问道:“王爷和府里另外的贴身护卫,也会这样吗?”
“哪样?”周远洄问。
“像现在……这般。”
“你觉得呢?”
“我不,不知。”
“那你希望本王如何?”周远洄加重了手上的力道。
“唔,我……王爷,别……”喻君酌几乎要哭出来。
“回答本王的问题,不许撒谎。”
“我不喜欢,不希望王爷同别人这般。”
周远洄一颗心登时软了,他温柔地吻去少年眼角的泪迹,低声说:“本王只对你这般,只有你一个,不会再有旁人。”
“当真?”喻君酌问。
“当真。”周远洄点头,随即发觉喻君酌眼睛比方才更亮了一些,“只有你一个的话,能再做点别的吗?”
喻君酌知道他说的是什么,有点怕,却没拒绝。
但周远洄这晚还是忍住了,他不愿将此事作为任何交换条件,也不想哄着喻君酌妥协。
不久后,京城传来消息。
喻君泓在京城巡防时,遭遇了意外。
永兴侯经不住打击,昏迷了两日,醒来后人就瘫痪了。
喻君酌得到消息后颇为感慨,但他和所谓的家人早已没有情分,是以连京城都没回去。后来他听说,喻君齐因为频繁出入花楼,被国子学除了名,而后一蹶不振。
“难过吗?”周远洄问他。
“我以前时常想,为什么我会生在他们家里?”
“你希望能生在什么样的人家?”
“像淮王府这样的人家。”喻君酌脱口而出。但他很快意识到自己失言了,淮王和皇帝是一家,他这亲戚可不敢乱攀。
“王爷恕罪,我僭越了。”
“更僭越的事情,你也不是没有干过。”
周远洄说的是几日前,喻君酌沐浴完后倚在矮榻上,任由淮王殿下用唇舌帮他……
结束时,他的东西还被周远洄吞下去了。
“我……”
“既然喜欢,那就依着你吧。”
“啊?”喻君酌不解。
“让你生在淮王府我是没这个本事,但你可以成为淮王府的人。”
“王爷是要,给我落个奴籍吗?”
“那多麻烦,你嫁进来。”
喻君酌:……
他觉得周远洄在开玩笑,可对方的神情却极为认真。
“答应吗?”周远洄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