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夫妻对拜!”
“入洞房。。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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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晚,桓那雪以有身孕在身而主动离开,把私人空间留给赵暮云和白若兰两人。
喝了交杯酒,掀起红盖头,赵暮云与白若兰行了周公之礼,白若兰夹道欢迎。
两人连着厮杀七次方才平静下来。
风歇雨停,新房内满是新婚的暧昧气息。
赵暮云搂着汗津津的白若兰,轻声说道:“有件事情,我得跟你坦白!”
白若兰等着乌黑的卡姿兰大眼睛:“难道你。。。你除了雪儿妹妹,还有其他女人?”
“娘子,你这话说得!”
赵暮云在白若兰如粉雕玉琢的脸庞上亲了一口,“你就吃醋了?”
“你可是我的后勤大总管,我要是敢不经过你的同意就随便找女人,你不得断我粮草?”
白若兰眼睛一亮:“我都没想到,你这下提醒了我。”
“你还真敢!”赵暮云在白若兰的Q弹高耸扭了一把,然后道,“不是女人,而是其他事情。”
白若兰娇呼一声:“那。。。那夫君,你说吧!”
“你堂叔白守仁没有死,就在奚川草原西边的戈壁滩中发光发热,为我们在盐湖中提炼盐矿呢!”赵暮云缓缓道。
什么!
“他。。。他竟然没死!那他死了的消息,也是你故意放出来的了?”白若兰瞬间明白了什么。
“朝廷因为他的死,都给他散勋了,他不得不死。”赵暮云点点头。
“倒是我父亲,死得太冤枉了。”白若兰眼神黯淡下来,“他死在了叛军的手中。”
“你父亲的死,我让王铁柱兄弟一直在调查,凶手也有了眉目,反正与李金刚在夏州的大将侯宗敏,以及你的堂弟白胜都脱不了干系。”赵暮云缓缓道。
“我那堂弟,不会也还活着吧?”白若兰问道。
“没错,他在银州乌丸人的私盐作坊里卖苦力呢!”赵暮云笑了笑,“他们父子两人,之前锦衣玉食,现在却做着苦力,何尝不是对他们的一种惩罚。”
“他们虽然是我的叔伯兄弟,但从我父亲死的那一刻起,他们就不再是了。谢谢你告诉我这些。”
白若兰应该是想到了父亲,眼睛不禁有些朦胧。
“夏州的侯宗敏,我会开始着手的。你的父亲,现在是我的岳父了,给他报仇,我责无旁贷。”
赵暮云轻轻拍拍白若兰的香肩。
王铁柱这家伙说是带人去夏州,把侯宗敏的人头带来给嫂子当新婚贺礼。
可怎么到现在还不回来呢?
莫非出了什么漏子?
赵暮云的心情一沉。
嘤咛!
白若兰把赵暮云搂得更紧,恨不得整个身子都融进了赵暮云宽阔的胸膛。
喔喔喔!
万籁俱静的夜晚,响起了雄鸡第一道打鸣。
原来,两人奋战多次,又聊了这么多久,竟然到了四更鸡鸣。
明日一早,得找唐延海他们问问看王铁柱的情况了。
赵暮云怀抱香软玉,困意袭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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