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,对了,还有你,你是在超市做收银员是吧?以后不用去了,那超市不会再要你了,自己先好好想想怎么,在海城活下去吧!”
闻听此言,高母是真的怕了。
她也听别人说过,监狱里是多黑暗的地方。
万一赵卿芝真找人关照儿子,那儿子以后岂不是要生不如死?
而且她就靠收银员过日子,真没了工作,以后该怎么生活?
高母吓的两腿一软,径直跪在她脚边。
再没了先前的嚣张跋扈,低三下四的恳求道。
“小姐,我求求您,您就当我儿子是个屁,您把他放了吧!您给我们母子俩条活路。”
赵卿芝摇了摇头。
这就是人性,欺软怕硬的天性。
明明高母早就清楚,自己是她惹不起的人。
高母原先却敢对她吆五喝六,无非是觉得他性子软,好说话。
现在知晓自己真会对付她,马上就变得卑躬屈膝起来。
只可惜,早知今日,何必当初呢?
赵卿芝并未理睬他,反倒是刚出校门同学们,给她科普了下法律观念。
“你儿子可是强暴未遂,这个罪名,谁也没办法脱罪,哪怕卿芝出了谅解书,他照样得进去待上几年,你有这时间来求卿芝的话,还不如给你儿子好好托点关系,让他在里面能多吃上两口饭。”
但也有其余的同学跟着笑话道。
“你跟她解释干嘛?这种女人听不懂的。”
高母在班级内的人缘很差,基本没人喜欢她。
以前仗着儿子的成绩不错,每次来到学校都是副趾高气昂的架势。
总想使唤使唤这个,又看不起那个。
哪怕是成绩比高伟豪还好的同学,在高母眼里也比不上她儿子。
所以长此以往下来,没人待见高母,很多人连半个字都懒得跟她多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