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不是很意外,很惊喜?”秦尧伸手将白玫瑰从地上扶了起来,眼中有意透露出几分淫邪。
白玫瑰将这几分淫邪尽收眼底,心里蓦然浮现出一丝杀意。
倘若不是无法确定吕洞宾在不在附近,她一定会挥剑砍了这厮的子孙根,令其整个后半生都活在痛苦里!
只可惜,现实不是如果,此时此刻面对色眯眯的淫魔,她只能伏低做小,虚与委蛇:“是啊,是啊,我真的很意外,特别意外!”
秦尧点点头,笑着问道:“那你是想现在就和我圆房,还是等晚上过门后呢?”
白玫瑰:“……”
谁想和你圆房啊?!
“王爷,我觉得还是等到过门后吧,也算是对小女有个交待。”
“可以,本王是很讲道理的,只要你言之有理,本王就愿意采纳。来人,送玫瑰小姐回去,晚上再给本王接回来。”
“喏。”一旁的带刀侍卫们连忙躬身领命。
转眼间,当侍卫们带走白玫瑰后,秦尧立即挥退周围随从,笑着说道:“出来吧。”
吕洞宾身影骤然显现于屋顶,纵身飞落,宛若羽毛般轻轻落在秦尧对面:“师父,她看起来好像很不情愿。”
“没错,这也是破绽,作为一名青楼女子,嫁入王府可谓是最好的上岸机会,正常逻辑下,哪怕是闻名天下的名妓,也不可能拒绝。”
秦尧摇了摇头,话锋一转:“她在这方面的道行太次了,处处都是破绽,令人啼笑皆非。”
吕洞宾:“……”
若身在局中,谁又能看的如此透彻呢?
就比如他,师父不说的话,他甚至没感觉出白玫瑰的选择有什么不对。
毕竟在他潜意识里,不是所有女人都渴望嫁入王府,更遑论已经在花锦楼中拥有话语权的白玫瑰。
“师父,接下来呢,您不会真要与其圆房吧?”未几,吕洞宾询问说。
秦尧失笑:“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,有什么资格侍寝?”
吕洞宾:“……”
“为师的这第三试,便试她认不认命。”
在其沉默间,秦尧面色逐渐肃穆起来,缓缓说道:“一个普通的青楼女子,面对这种情况,哪怕心里有千百个不愿意,除了认命外也别无他法,且看她如何接招吧……”
“鸨妈,吕洞宾呢?”
半晌,花锦楼,匆匆而来的白玫瑰一把抓住老鸨的胳膊,急切问道。
“你走后他就走了,如今不在花锦楼。”老鸨回应说。
白玫瑰抿了抿嘴,突然呼喊道:“吕洞宾,吕洞宾……”
老鸨道:“都说了不在花锦楼,你喊有什么用?”
“你不懂。”
白玫瑰一边喊一边向自己的闺房走去,推门而入后,仍旧不曾闭嘴,借此验证了吕洞宾大抵是不在附近的……
“为今之计,只有兵行险招了。”
缓缓来到床铺旁,白玫瑰转身盘坐,施法召唤出一块释放着黑色幽光的令牌,悬空于面前,结印驱动。
片刻后,一道声音自其中传出,响彻于她耳畔:“成了吗,春瑛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