呼吸渐促,她忽然感觉痒意沿着腹部一路蔓延到头顶,一对豹耳隐隐似要钻出来。
担心暴露,她心头倏地一急,抬手便将白知晚的手挥开。
“不许摸了!”
忽然被凶了一下。
白知晚心尖微麻,竟觉某处因此溢出潮湿。
她不动声色地咬了下唇,语气依旧从容:
“好了,该穿礼裙了。”
白知晚去取礼裙时,乌姝自己将长裤褪了。
绝不是她多听话,主要是怕坏女人还要摸她腿,这多少会令豹为难。
于是白知晚刚转过身来,便见年轻女人身高腿长,比例绝佳。
腿部的线条也紧实优美。
再配上那酷冷深邃的面容,实是视觉盛宴。
白知晚喉咙微紧了一下。
礼裙并不难穿。
白知晚动作干净克制,为乌姝拉上细链,又扣紧袖箍。
她欣赏几眼,笑颜柔婉似春水:“很合适。和我想象中一样的感觉。”
坏女人笑得实在好看。
乌姝愣神一瞬,下一秒记起自己只是白知晚婚前无聊的消遣,蓦地冷了神色。
开口赶人:“既然换好衣服,你可以走了。”
“稍等。”白知晚不急不慢地说,“还有一个最重要的饰品。”
“可以麻烦鸟小姐帮我打开你面前的第一层抽屉,取出里面的盒子么?”
乌姝狐疑地看了这坏女人一眼。
她静默两秒,依言取出盒子,递向白知晚。
白知晚却不接。
她就着乌姝捧盒的姿势,轻启盖子,从里面取出一样物品。
“叮叮叮。”
轻摇会有银铃的清脆晃响。
那声音实在熟悉得深刻入骨,乌姝一瞬瞳孔骤缩,头皮绷紧。
她腾地从座位上弹起来,将盒子随意一搁,就要往外冲。
“我还有事,先走……”
“站住。”
女人声音仍旧如晚风柔婉,然而轻巧吐出那命令般的词,却让乌姝不自觉听话地僵愣在原地。
白知晚抬起手,指尖轻轻一推,就将乌姝推得踉跄后退两步。
继而慢条斯理地将暗黑豹纹项圈缠绕在年轻女人纤长的颈间。
“咔哒”一声,项圈牢牢扣紧。
如同某份命运。
“……豹豹,你还想去哪里?”
白知晚捏着项圈的皮革,用力往自己的方向一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