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斐然抬起脸看他,然后让开一点,他便也抬腿跨进白色的浴缸。
聂斐然身体冰凉,而陆郡身上还带着被窝里的温度,两个人依偎着,谁也没先说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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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我有点怕。"
很久以后,聂斐然颤着嘴唇吐出这句话。
"我们分过两次手,如果我们还是……"
"……怎么办?"
他断断续续说完,陆郡偏头看着他,温柔地问:"为什么这样想?"
"我好像不行……刚才……"
"只是因为这个?"
聂斐然没有说话。
他很怕自己再次让陆郡失望,也不想爱人为自己妥协。
"宝宝,你能再回到我身边,就像老天对我的恩赐,至于其他的东西,对我其实没那么重要。"
陆郡继续劝解,"跟你在一起,我好像永远只有二十八岁,你不是常常说我们还年轻吗?我们还可以有大把时间尝试。"
"如果尝试以后……还是不行呢?"
"不行拉倒,难道只有纳入式才算做,之前我们不是也很满意?退一步,哪怕我们柏拉图,我也完全不会有怨言。"
陆郡捏着他的耳垂,"或者我们换个思路。"
"嗯。"
"那天在火车上,我那样……记得吗?"
“记得。”
"你有怀疑过我们会因此走不下去吗?"
聂斐然不假思索地小声回答——
"没有。"
"那要是我再也硬不起来,你会因为这个放弃我,不爱我吗?"
聂斐然再次快速回答,只是声音越来越小——
"当然不会……"
不用再进一步问什么。
因为聂斐然的表情就是最好的答案。
"所以,这是最后一次好不好?"陆郡抚着他的脸颊,还是没忍住说了真心话,"然然,我知道你还没有安全感,但求你,给我多一点时间,我会治愈你的伤,不要……不要再提会跟我分开了。"
"我受不了。"
他哽咽道。
聂斐然有些惊讶地转过头,发现陆郡泪盈于睫,一直是红着眼眶在跟他说刚才那些话。
其实何止他受不了。
聂斐然的心酸软一片,这从刚才那阵情绪里挣脱出来,抬手搂住陆郡,有些心疼和后悔地不停亲他眼睛。
【作家想说的话:】
好了我带着搓衣板来了???
越写越上头,突然就超出了大纲???
辛苦宝贝们暂时把苦茶子穿回去???
(筠筠跑过来香干妈们一口并说了声晚安周末愉快啵啵啵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