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男子道:“砸伤了头么?兄台稍等,某这就下来看看。”
门内走出的人身材挺拔,穿一身珠圆玉润的青色长衫,手上拿一柄垂着缨络极为风雅的折扇:“二位兄台,天色见得晚了,二位从哪里来,又准备去什么地方?”
谢无炽:“去鹤洞书院,找一个人。”
“哦。”这人的狐狸眼将谢无炽和时书来回打量,笑了笑,“二位不会姓谢吧?在下许珩门,家父许寿纯,早提过有两位东都的客人即将过来,让我近日多在城里走动迎接,没想到还真给碰上了。”
时书睁大眼:“这么巧。”
听到谢无炽说:“小树我送回去了。”
时书心里有点异常,没什么话好说:“行,知道了。行军打仗有诸多考虑,哪能想一出是一出。出使的事情你们考虑吧,我明白。”
时书走神了,“哎”了声,盯着一片从窗格透过的日光。
无能为力,无可奈何。
这些旻的百姓也不太明白,
又在检查时,听见几个旻兵抱怨:“你们要去周王岭?”
时书:“怎么了?”
“别怪我没提醒啊,那边可乱得很,我看你们还是消停几天再去吧。”
时书:“那边发生了什么事?”
“那边的驻军哗变成了山匪,正在闹事,沿途烧杀抢掠,逢人就抢,你们小点心吧。”
“……”
时书道了谢,和谢无炽再往前走,只好商量起来:“这什么意思?”
“打仗太久,粮草军饷不足,军队哗变。旻军撤兵果然是熬不住了。”
这件事,算是一件突发的小意外。时书去的一路,正是要遇到诸如此类的偶然危机。
不想了,再也不想了。
时书低着头,正在犹豫要不要说出系统的事,忽然之间,他留意到谢无炽走路的姿势有些奇怪。
时书猛然受惊,往下看,留意到他腿上加深的褐色。时书心里仿佛被重拳敲了一下,他们已经走到了一家村院口,门紧锁着,但一旁的柴房可以打开。
由于土匪的缘故,这户人家恐怕较为富裕,全家避祸去了。
谢无炽进了柴房,时书紧张地看他:“你的腿怎么了?”
“和他们动手的时候,被刀划上了,不碍事。”
时书挽起他的裤脚,这才发现膝盖以下很长一道伤口,看着虽然是不深,但伤口面积长,谢无炽是不容易生病,但生病了容易感染的体制。
-
马车一路摇摇晃晃,并未引起什么怀疑,即将到达永安府的境内。
这时,不能再以富贵面目出现,进程时,又乔装回了普通百姓之貌。
乌善王的骑兵早已过境,侵占土地。一小把火,能把宙池王的怒火烧得更大。且等着。”
时书询问了放火的地点,关心了损耗后松了口气。
谢无炽:“让他配合我们打仗,他占据着主动,不好。最好的方式,是他陷入困境,反来求助于我们。这样,谈判的利益才能达到最大。”
时书:“我什么时候出场?”
“耐心等候,”谢无炽道,“等到宙池王急得火烧眉毛,这时候出现,最合时宜。”
【独家[TTdujia]作者有话说】
等我写个新番外替换这章,红包照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