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无炽抱着他进入昨夜软着的地方,大清早做了一次,接着起床更衣,换上朱紫官袍,在人群的簇拥中出门离去。
“…………”
时书简直佩服,自己慢慢起了身。身上确实有一些不适之感,不过去白家屯坐的是马车,靠着软垫可以忍耐。
一路上的风吹开发缕,时书都在想着昨夜,谢无炽说过的话,还有他这个人。
“不可以再对他不好了,要对他好一点。”
一路摇晃,眼看到了白家屯。一片绿荫盎然的村落,堡垒高筑,阡陌纵横。时书还没见到人就露出了明朗的笑,加快脚步,边走边喊:“来福!来福!我来福呢?”
“旺旺旺!”一阵欢快的狗叫。
“来福!来福!来福!快来快来快来!”
来福隔着一片水田,正站在一株李子树下,疯狂摇尾巴,那螺旋桨快腾空起飞了。同时发出欣喜无比的狂叫:“旺旺旺旺旺旺旺旺旺旺!旺旺旺!”
小书!小书!小书!
你这三个月上哪儿去啦!怎么才来找我?
来福纵身一跃,跳过田垄,冲刺成一道金色闪光,朝时书狂奔而来。
时书:“卧槽,不好!”
时书连忙想找个地方缓冲一下,但觉得对来福太残忍了,于是只好做了个马扎,稳住下盘,深呼吸了一下。
“彭!”来福撞到他怀里那一瞬间,时书说了声“卧槽”,整条手臂直接麻了,往后翻滚一周半,连人带狗摔在丝瓜藤下。
老子惹你没?
时书在一阵七零八碎的疼痛中用力抱住来福:“来福!好狗!来福!”
痛痛痛痛痛痛!
痛死了痛死了痛死了!
“旺旺旺旺旺旺!旺旺旺旺旺旺!”
小书啊小书啊!小书小书小书!
旺旺旺旺小书!
时书:“来福来福来福!”
时书抱着来福艰难爬起来,看见两个黑漆漆的庄稼汉走近,问:“这谁啊?”
杜子涵摘下草帽:“时书你什么眼神?”
时书:“我靠,是你子涵,变化太大没认出来,不好意思。”
杜子涵:“你到田里收两天苞米试试?”
时书忍不住一阵爆笑,杜子涵把草帽一摔,猛地走过来拽他的衣服:“你死哪儿去了,三个月,我给你写的信一封没回,好不容易寄回来一封还有英语,写的就是你差点英勇就义的故事,我看看!”
“哦对对对!”时书和谢无炽上床,衣服都没脱这么快过,“快看我的后背,男人的标志,伤疤。”
脱了小半截:“哎,不对。”
时书把衣角扯下来,若无其事:“过几天再给你吧,最近不太方便。”
杜子涵:“我已经看见了。”
时书:“…………”
时书和一旁的宋思南打了个招呼。杜子涵一脸欲言又止:“我说,小伙子沉稳点吧。”
时书:“……”
时书:“总之,情况就是你看的这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