松墨:“公子放心,属下去与回都无人察觉。”
林清弦点头:“接下来就静候放榜了。”
松墨:“公子,那荣安伯世子那边?”
这次荣安伯世子把手伸到了秋闱,差点害了林清弦,松墨自是不想放过他。
林清弦冷冷道:“荣安伯世子已经自寻死路,不用我们出手,也会有人收拾他。”
自古以来,事关科举的案子都是大案,是触了皇帝逆鳞的重案。荣安伯世子把手伸到了秋闱上,买通官员试图毁掉他的卷子,被皇帝知道了,皇帝又怎么可能饶得了他,不仅是荣安伯世子,这次怕是连同整个荣安伯府都不会好过了。
在锦衣卫的严密把守下,阅卷处发生的插曲没有传到外面。
荣安伯世子还不知道自己的计划已经败露,正神色得意地与夫人说起买通誊录官的事,“林清弦落榜是板上钉钉的事了,这次本世子看他还怎么猖狂得起来。”
世子夫人:“可惜,不能在他的卷子上做文章,否则让他以后都参加不了科举。”
荣安伯世子:“他这一次落榜,就要再等三年,这三年的时间足够我们把他除掉了,不过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而已,想要杀了他还不是易如反掌。”
世子夫人笑笑:“也是。”
门口的侍女默默低着头,努力降低着自己的存在感,夜里就悄悄把这件事告诉了王氏。王氏听说荣安伯世子不仅买通了誊录官对林清弦的卷子做手脚,之后还要除掉林清弦后,心情格外愉悦,这一把林清弦是真的无法翻身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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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间一天天过去,离放榜的日子越来越近了。
林家不少人都挺紧张的。
凤绵虽然早就知道爹爹是要中解元的,但毕竟现在不少事都发生了改变,所以心里还是会担忧,也不免跟着紧张起来。
到了放榜这日,陆家人的马车早早就过来了,招呼了他们一起过去。
林家一众人都坐不住,跟着一块儿去看放榜。
凤绵和爹娘、谢循一起坐在马车里,小脸板得紧紧的,再一细看,小拳头也攥得紧紧的,不停地从车窗望向外头。
“还没到呀……”
“就快到了。”
林清弦握住他的手,掰开他的小拳头,笑着说:“好了,别这么紧张。”
凤绵转头看他,口齿虽然含糊但语气十分肯定:“爹爹中呀。”
谢循也道:“以先生的才华,肯定中。”
祝乔也点头。
林清弦笑笑,流露出来的也是势在必得的眼神。
到了考场外头才发现马车又被堵在道上了,他们来得已经算早了,前面的广场还是被堵得水泄不通,马车根本进不去了。
陆明从窗户探出头来喊道:“我在对面茶楼订了位置,去那里看吧。”
林清玄点点头,带着一家人下了马车。
陆明搀扶着陆夫人,与裴继一起走了过来,一行人在护卫的开路下,穿过拥挤的人群,进了考场对面的茶楼,茶楼二楼正对着考场的雅座早早被陆家订下,视野正正好。
凤绵一坐下,就发现这茶楼的二楼也坐满了人,隔壁桌的窗户边就挤着一群人,四周都是吵吵嚷嚷的,只有他们这边还算清静点。
这会儿还没到放榜的时间,所以大家都还在等待。
张豪:“公子,我和雷虎下去看着。”
林清弦点头。
陆明和裴继也叫了身边的小厮跟着一起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