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绵玩得高兴,连忙让李嫂再给自己倒一杯,他还要再敬。
林清弦:“好了,喝多了晚上尿床。”
凤绵瞪大眼睛,连忙道:“不呀……”
爹爹怎么能在这么多人面前说他尿床呀,他也是要面子的呀。
谢循拿着自己的茶凑过来说:“乖宝,我跟你一起喝。”
凤绵端着自己小杯杯里的“酒”,似模似样地和他碰了一下被子,“喝呀……”
凤绵高兴,和谢循又喝了两杯才消停。
林清弦摸摸他的小肚子,感觉他肚子里装了不少的水,晚上肯定是要尿床了。
凤绵以为他爹是想看他饱没饱,就努力缩了缩肚子,“爹爹……没饱呀……”
林清弦:“……”
喝了这么多水,还能吃得下?
凤绵努力又干完了碗里的蔬菜肉粥,小肚子吃得鼓鼓的。
饭后谢循赶紧陪着他在屋里屋外转圈消食。
林清弦进了书房,写了信,让张豪明日一早快马送去清风县,一封送给清风书院的齐越川,一封送去林家村。
一般在中举后,需要筹办谢师宴,回乡祭祖等一应事宜。但因为明年二月就是春闱了,此去上京,又是拖家带口的,肯定要走上很长时间,再加上备考的时间等等,时间比较紧急,所以他们暂时不返回清风县,等明年二月春闱后再说了。
这些也都是事先与师长、乡老们商量好的事,林清弦让送回去的信主要是为了报喜。
张豪接过信道:“公子放心,我一定把信稳稳送达。”
次日一大早,张豪就带着包裹出发了。
林家一连三天都有人上门来祝贺,除了本城府衙的人,大多数是林清弦在清风书院的同窗们,王家那边也送了贺礼过来,倒是荣安伯世子那边暂时没有了动静。
那日的誊录官被锦衣卫控制后,再没有出现,荣安伯世子应该也联系不上人了。原以为就这次的事后,荣安伯世子应该从誊录官的消失上察觉到什么而有所收敛,却没想到还是高估了他们。
三日后,林清弦收到了荣安伯世子让人送来的邀请函,说是邀请他带着妻儿去赴宴。这赴宴的时间就在府衙给所有中举的学子举办的宴席的次日,除了林清弦外,还邀请了前十名的其他中举学子。
林清弦万分无语,荣安伯世子到底有没有脑子,就不怕被皇帝知道了,说他拉拢学子吗?所以林清弦当场就写了推辞,拒绝去参加。
裴继见林清弦不去,他自然也不会去,同样推辞了。
其他人见状犹豫过后,有人同样拒绝了,也有人答应了。
那边荣安伯世子得知后,气得又是咬牙切齿,怒骂道:“他林清弦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,不过一个小小的解元而已,就抖起来了?本世子一而再给他机会,他却一而再地扫了本世子的面子,真是给脸不要脸!”
荣安伯世子又是发了好大一顿脾气,王家上下都有些噤若寒蝉。
王老太爷正有些发苦,想着究竟该怎么请这尊大佛离开王家,另一头王氏知道了荣安伯世子的大怒后,有了主意,于次日找了个借口去向世子夫人请安。
世子夫人看见她,就想到祝乔,神色自然不会太好。
世子夫人开口就刺她道:“王家妹妹怎么来了?本夫人还以为你回自己家去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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