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白圭坐着不动,单手撑着下颌笑说:“我不行哦。”
盛樱里:……
咦~~~~
可那几个姑娘却是笑着挤作一团,还搭话问他是哪家郎君,是否娶妻。
江白圭笑而不语,下巴朝旁边看戏看得一脸恶寒的盛樱里轻抬了下。
盛樱里:。
这狗!
“小娘子将自家郎君看好嘛。”姑娘叹气撒娇道。
盛樱里一滴汗偷偷落下,干巴巴的笑。
“郎君太会撩拨了,仔细他红杏出墙。”姑娘又不放心的小声与她叮嘱。
盛樱里无语直奔三里地!
将几个姑娘送走,她气势汹汹的过去就要给那故意找乐子的狗东西一脚!
“喏。”江白圭摊开掌心,上面躺着十几枚铜板。
盛樱里动作顿住,盯着那十几个铜板看了片刻,诚实的搜刮进了自己的钱袋子。
君子不为五斗米折腰,关她一个小女子什么事呀?
江白圭瞧着她笑。
“哼!”盛樱里勒紧钱袋子,不忘补一脚,“让你寻我乐子!”
“欸,你都收了钱财,怎还能揍我?”江白圭拍拍被她轻踢一脚的腿侧说。
二人正胡闹,邓登登回来了,小胖子身后还跟着几人,一张小圆脸皱皱巴巴都快哭了。
冯敢像是螃蟹过街似的,恨不得横着走,旁边跟着小江鲫,后面闲步晃悠着章柏诚,这厮离了爹娘长辈跟前,又变成了那副没骨头似的懒散模样,旁边站着面挂嘲笑的乔小乔。
“哟,这谁啊?”
冯敢昂首挺胸,晃着步子走到盛樱里的套鸭子摊前,找茬儿似的开口,故意问道。
输人不输阵,盛樱里胸口挺得比他还高,大言不惭道:“你祖宗!”
大抵是这二字委实欺人太甚,盛樱里嚣张的歪着脑袋,看着冯敢被噎得跳脚,过去抓着章柏诚晃。
“诚哥儿!把她摊子套走!”冯敢叫嚣着掏出几枚铜板,“咱有钱!”
盛樱里凤眸圆睁。
完蛋!
给这憨货欺负过头了!
前后巷子住着,盛樱里是知道的,章柏诚这厮跟着亲爹学了一手好弓箭,时常还跟冯敢江鲫几个去城外的林子打猎,野鸡兔子,前年竟是还猎到一头野猪!
虽说她这是套圈儿,可这厮手上有准头!
盛樱里心虚虚的示意江白圭,赶紧的将她那顶贵重的瓷瓶藏起来!
树底下那抹白色的身影刚动,就见冯敢倏地扭头,目光锐利,“别动!藏什么呢!”
盛樱里:……
她的心如草原,万马奔腾。
……你大爷!
“生意做不起?”冯敢可算是揪住了兔子尾巴,得意洋洋的仰着下巴嘲讽。
乔小乔眼睛贼死了,一眼就瞧见了盛樱里定海神针的粉釉胖肚瓷瓶,抓着章柏诚的手臂喊:“诚哥儿,我要那个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