牙齿带来的痛觉可以说是微不足道,夏野没有用力咬他,或者说他没有太多的力气咬他,但正是这种轻微的啃咬,给他的身体带来了难以忍受的反应。
“夏野,你现在胆子很大啊。”
池昼骤然按住了他的舌尖,拇指与他唇齿纠缠,其他四指捏住了他的下巴,迫使他抬起头,看着他的眼睛。
“想过后果没?”
他的语气完全没有了平时的冷静,带上了一种恶狠狠的味道,似乎想将夏野拆吃入腹。
夏野那双清亮的眼睛里一片迷蒙,漫长的折磨让他的额头上沁出一层薄汗,沾湿了柔软的黑发,看起来有些软弱。
“想过。”
他牙齿上力道一重,狠狠咬住池昼的手指,不服输的看着他:
“你会操死我。”
……
池昼俯下身,吻住了夏野的喉结。
脆弱的气管被掌控在他的唇齿之下,夏野整个人都颤抖起来,难以形容的感觉,恐惧和欢愉交织在一起,令他像是身处深海,只能抱住眼前的人,犹如溺水的人抱住浮木。
温柔的吻只持续了一秒钟,夏野的手已经被他拉到头顶,毫无防备的捆在了一起。
是一条领带,昨晚他随手放在床头柜上的领带。
“池昼,你又来这招,”夏野得到喘息的空隙,眯着眼睛看着他,“玩不腻吗?”
他不舒服的动了动手腕,说实话,他有点害怕这个姿势,让他觉得自己失去了自控的权利,只能任由池昼掌控。
但是他忘了,他现在本来就被池昼掌控着。
“怎么会腻呢?”
池昼笑得温和,看起来似乎很有礼貌,夏野微微松一口气,看来他的挑衅并没有对池昼造成什么实质性的影响。
但是,下一秒,夏野的呼吸停滞了
“你……”干什么三个字还未出口,池昼已经折起了他的腿,将他掰成了一个羞耻至极的姿势。
“如果你腻了,我们可以来点新鲜的。”
……
结束之后,夏野的嗓音都变得有点哑。
“你明明知道等会要去总署报道,就不能克制一下吗……”
他歪在沙发上闭目养神,池昼站在他的身后,正在帮他吹着湿漉漉的头发。
“我怎么克制得住?”
嗡嗡的风声里,池昼的声音听起来格外低沉,笑道:
“你都说我会操死你了。”
“……”
他说得格外坦然,招架不住的却是夏野。
“再说你别吹了,”夏野朝他伸手,“我自己长了手。”
“长了手是一回事,方不方便是另一回事,”池昼捉住他的手腕,拉到自己面前亲了一口,“我的错,刚刚弄得太狠了。“
夏野的手腕上还留着几道轻微的红痕,是刚刚用领带捆手的时候留下的。
池昼亲了一口,还觉得没够,又轻轻啄了几下,问道:“疼吗?”
“疼的不是这。”
夏野白了他一眼,没打算跟他解释,转而问起正事:
“总署忽然叫我们去做什么?”
他们的关系早就在终末之战结束后,就在总署进行过报备,现在两个月过去了,想必不可能是因为这个。
至于庆功宴,早就赶在他开学之前,开过一轮又一轮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