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孕妇多喝牛奶,可以补钙。”苏若宜笑盈盈说。
盛夏明天就要举行婚礼,今天会很忙,没时间和苏若宜拉扯,直接了当问。
“那日在医院遇见你,你说的那几句话到底有什么深意?是否想告诉我……”盛夏拖着长音,盯着苏若宜的眼睛,一字一顿低声问。
“安慕洲就是我哥。”
苏若宜抿了一口咖啡,冰爽苦涩的味道灌满口腔,轻轻一笑,放下杯子。
“安小姐被认回去那么久了,怎么还没见到亲哥哥的真容?是他不喜你,还是你做了什么事得罪他了?”
盛夏慢慢握紧手里的杯子,眼神里充满惊慌,她用尽全力克制,才没有将心底的恐惧震惊泄漏出来分毫。
“看来就是了!呵,不喜我,还能因为什么,无外乎就是我抢了他心尖上人的老公!觉得我德行败坏!”
苏若宜挑眸看了盛夏一眼。
盛夏看似平静,实则内心已经波涛汹涌,抓着杯子的手正在不住发抖。
苏若宜:“我倒是不觉得,可能是一时新鲜吧!男人就是这样,喜欢猎奇!越是禁忌之恋,越是刺激!等激情褪去,冷静下来,会理智看待这段充满争议的关系!”
“哥哥爱上妹夫的前妻,这种事就算是放在普通人家,也是违背人伦,另人不齿的关系。何况是安家?豪门之家最重门风,如此有辱门楣之丑事,安家的长辈们岂会袖手旁观?”
苏若宜拉长声音,语气轻缓,“他们长久不了。”
盛夏闷哼一声,“你可真自信。”
苏若宜温婉一笑,“理智分析而已。”
盛夏从包里拿出一张婚礼请柬,推给苏若宜,“明天我婚礼,邀请你来参加。”
苏若宜拿起鎏金的红色请帖,“想和我结盟?”
“你难道不想吗?”盛夏的声音已经不能平稳了,起身拿着包,匆匆出门,等回到车上,用力捶打鸣笛,发出一道道刺耳尖锐的鸣笛声。
果然是安慕洲!
居然真的是安慕洲!
怪不得一次又一次,沈蔓西都能化险为夷,原来是有京圈太子爷帮她撑腰。
盛夏心慌得仿佛要从喉口里冲出来。
她喘着粗气,想要尽量保持冷静,可她此刻根本无法冷静下来。
她得罪安慕洲那么多次,他一定会报复她。
她该怎么办?
盛夏嘶喊一声,发泄心底的愤懑,“啊啊啊啊———”
她抓着方向盘,缓缓抬起头,双眼都是赤红的。
启动车子,直奔警察局。
她要把季默言接出来,明天的婚礼谁都不能破坏,必须顺利举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