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干的。”
霍时凛回答干净利落。
听到这句话,顾云峰一脸肉痛得瞪着破碎门板。
“这门可是金丝楠木材质的,为了配合茶室里头的装潢。我家老爷子珍爱的很。”
“重新订做一个,报价单发给陈特助。”
拍拍顾云峰肩膀,霍时凛淡淡一笑,骨节修长的大手轻扯领带,而后下楼。
苏浣比霍时凛还要更早一步下楼。
顾云峰哭笑不得,心中暗道:这两个人搞什么,门都废了一扇,难不成他们堵门上激吻。
收拾好情绪,顾云峰当没事人一样,楼下人还没有完全走完,不能让人发现一丝端倪。
多半是为了成全陆寒策的颜面。
顾云峰叹息一口气,天要下雨,老婆要二嫁,这事儿谁能阻挡?
苏浣与霍时凛是分开走的,苏浣走的是大门,霍时凛是偏门。
苏浣才走出宴会中心,那边陆寒策狠狠斥责她一顿,“苏浣,刚刚死哪里去了?快说!”
喝醉的陆寒策把手中酒盏,冲着苏浣身上砸过来。
好在苏浣躲避得快。
酒盏在她高跟鞋前边五厘米炸成无数遍,再近一点,恐怕女人就要受伤了。
“陆寒策,你发神经了吧!”
程若楠气得不行,端着一整盘鸡尾酒全浇到陆寒策头上。
陆寒策醉惨,偏偏脾气又上来,他以为苏浣失踪这么久,笃定女人跟人在鬼混。
“若楠,我们走,别搭理这个神经病。”
苏浣也不想在这里浪费时间。
她去茶室那么久,霍时凛与陆寒策对自己的态度迥然不同。
陆寒策该有的反应,也从侧面反映出来,他想要追求自己回到他身边,无非是为了面子。
这一点,苏浣太清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