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姑娘,这是您订的蛋糕,签收下。”外卖小哥礼貌地说道。
关琮月接过蛋糕,转头看向江姨,满眼喜悦地说:“江姨,今天是江同州的生日,这些日子大家都辛苦了,想给他个惊喜。”
江姨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,眼睛里闪烁着欣慰的光芒,她轻轻拍了拍关琮月的肩膀说:“还是关小姐考虑的周全,少爷要是知道你这么用心,肯定会特别高兴的。你看我都忘了!”
江姨接过蛋糕放在餐桌正中央,透过蛋糕透明的外包装,可以看到蛋糕的表面犹如一片璀璨的星河。
把蛋糕摆放好以后,江姨便和关琮月一起布置起来。
四周的墙壁不一会儿就被江姨挂上了恰如其分的丝带,天花板上,悬挂着几个用彩色气球扎成的气球簇,宛若盛开的花朵。
一切准备就绪后,关琮月和江姨坐在餐桌旁,眼神中透着期待,时不时望向门口。
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,时针悄无声息地指向11:30,门口依旧毫无动静。
江姨皱了皱眉头,眼中开始夹杂着担忧,“这么晚了,少爷怎么还不回来……?是不是出了什么事……”
关琮月宽慰江姨:“别担心,他可能是有着急事耽误了。”
“那接下来我们需要走什么流程呢?”关琮月问道。
“这个您不用担心,我已经递交了二次审批的流程。把我们的多次实验报告通过电子邮件发给了相关部门。”
话音刚落,关琮月桌上的内线电话铃声就响了起来。
阿散莫沉思片刻,正对罗布真诚的眼睛,轻轻点了点头:“好,我答应你。”
罗布兴奋地跳了起来,拍手笑道:“真的吗?阿散莫,我相信有你在,今年的祭祀一定会格外顺利的。”
村长也露出欣慰的笑容。青兰卓玛点头起身,拍了拍胸脯,回答道:“阿散莫,你放心这件事包在我身上了。阿帕是个热心肠,他肯定会乐意帮忙的。”
“这样最好不过了,那我们明天一早分头行动,你去找阿旺,我去一趟药皂工厂。”
关琮月又给卓嘎打了电话,大致安排好行程,心里的石头才算落下。
次日清晨,天边泛起鱼肚白,晨曦轻轻揭开黑夜的面纱,淡泊的金辉洒在雪山顶上,关琮月已匆匆赶到镇郊的药皂工厂。
氤氲中工厂里依旧弥漫着一股混合着药香的独特气息,萦绕在每一个角落。
关琮月走进办公室,卓嘎起身相迎。
热情的笑道:“阿散莫,早啊。你昨天说的事儿我可是琢磨了一晚上呢。”
关琮月微微欠身,礼貌地回答:“卓嘎,真是辛苦你了。这药材种植的事儿,关乎咱们双方的利益,可得好好商议。”卓嘎请关琮月坐下,倒了杯热腾腾的酥油茶,缓缓说道:“阿散莫你是我们的主心骨,只是这土地之事,牵一发而动全身,咱们可得谨慎。”
说着,卓嘎将原材料种植地种植的药材清单文件递在关琮月面前。
关琮月仔细翻看了一遍目前种植土地种植的药材,把新药用到的药材勾了出来,进行了划分,又把零散种地的药材进行了归纳。
时光如白驹过隙,转瞬即逝,藏历新年迈着欢快的步伐翩翩而至。
塔布村沉浸在新年那浓烈的喜庆之中。
家家户户房檐下都高高悬挂着两盏大红的灯笼,如同一个个熟透的红柿子,在微风的轻抚下轻轻地摇曳,五彩的经幡从房檐垂落,鲜艳的哈达迎风飘动,迎接吉祥如意和幸福安康。
村庄的中心广场上,村民们穿着色彩鲜丽的藏袍,手捧香花,脸上都洋溢着温暖的笑容相互问候,祝福彼此新年快乐。
道路两侧,村民们用彩色的石头和青稞粒摆出了精美的吉祥图案。旁边还摆放着各种供品,有刚刚烘烤出来的青稞饼,散发着诱人的麦香;有新鲜的水果,还有精心雕琢过的酥油花,每一朵都像是盛开在寒冬里的奇葩,散发着圣洁的光芒。
老人们坐在一旁,手中转动手摇经轮,嘴里念念有词,为新年祈祷着吉祥和幸福。
街头巷尾,孩子们欢声笑语,他们手持彩色的烟花棒,点亮了新年的夜空,火花四溅,如同繁星闪烁。点燃的酥油灯在每家每户的窗台上闪烁着温暖的灯光。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酥油香、松柏枝燃烧的清香和新烤青稞饼香气。
在村庄的寺庙里,僧侣们敲打着鼓钹,吹奏着唢呐,香烟袅袅,梵音阵阵。
祭祀广场上,人群熙熙攘攘。阿散莫手持鹰骨笛,缓缓站定。
阿散莫今日穿上了一身暗红色的藏袍,如同高原上深沉而热烈的晚霞,格外引人注目。袖口和衣摆上,袖口和衣领的位置用金线绣着九色鹿颜色的精致绣纹,每一针每一线都仿佛诉说着古老的传说,九色鹿的身姿灵动欲现,仿佛随时都会从那绣纹中跃出。
毡帽边缘露出几缕乌黑的头发,毡帽边缘银制的铃铛,在微风中发出清脆的叮当声;腰间各种蜜蜡玛瑙串成的腰带项链,蜜蜡在阳光的照耀下呈现出温润的黄色,玛瑙则五彩斑斓,随着她的走动发出清脆的声响。
周围的村民们都围拢过来,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和敬畏。
一位老者捋着花白的胡须,笑着对阿散莫说:“阿散莫啊,这鹰骨笛在你手里,一定能吹出吉祥的音律。”
阿散莫恭敬地弯腰,双手合十,回答道:“扎西德勒,老爷爷。我定当竭尽全力,让神灵听到我们的祈愿。”说罢,阿散莫轻轻闭上双眼,将嘴唇凑近鹰骨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