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他迟早要接受我不会和一个事业有成英俊潇洒的男人结婚,然后相夫教子。迟早的话,那就是现在好了。”
“这五天,我们就这么在一间屋子里,我终于有机会将我做过的很多他想不到的事情都和盘托出。然后我在他面前大干了两瓶二锅头。他会动手,也要接受。”
叶迎溪将姜慢拥在怀里。
“我不是一走了之,只是上一个远一点的学,放假就回来。我是这个世界上最不想离开你的人。”
她说。
“对不起。不是要瞒着你,只是我总是在别人告诉你之前晚了一步。是我的错,我总在逃避问题,我是胆小鬼……”
没有说完,姜慢已经堵上了她的唇。
任何的自责或心疼都化作缠绵。
点火。
难舍难分。
她想她,她爱她,她要她。
占有她。
于是在沙发在浴缸在床上。
叶迎溪一次一次又一次。
很久之后,她五指收拢,床头、枕头一路抓下来,却抓不住一个支点。
姜慢在她身上。
左手在她双唇游荡,右手在她另一处双唇内游荡。
前所未有的凶猛激烈。
谁都红了眼。
叶迎溪摇摇欲坠。
她哼出一句:“姐姐……”
姜慢的吻落在她的背。
伤痕或勋章。
两周之后,姜慢送叶迎溪去机场。
似曾相识的场面。
她们停在检票入口。
两人一路都沉默。
广播的检票讯息响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