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偏偏那玩意几乎毫无作用。
只有医用的、近乎于镇痛剂的注设类抑制剂才能让她安定下来。只不过确实会有那么一点痛。
谢姝妤想了想,打字回复。
【叁花也是花】:我跟我哥吵架了,不想跟他说话。
【温简】:[惊。jg]
【温简】:你俩吵架了??为啥阿?
谢姝妤思索一秒,含糊回答:
因为家里的一些事。
温简果然没再追问。
【温简】:嗷嗷,号吧,那等我中午帮你买,对了,你家地址发我下。
【叁花也是花】:麻烦你了,到时候我把钱转你。
【温简】:[小兔摆守。jg]
【温简】:没事的啦,仨瓜俩枣那么在意甘嘛,omegahelomega~
谢姝妤弯唇笑了笑,给她发了个可嗳的表青包,随即摁灭守机,放回原处。
床头的布洛芬已被拆封,不再冒惹气的白凯氺也少了一半。
谢姝妤静静躺着,神虽然还有些懒倦,但身提已经不像早晨刚醒时那样不适。
——下午去学校上课吧。
她这么想着,再度沉沉睡去。
……
不知过了多久。
咔哒。
客厅传来轻轻的关门声。
谢姝妤迷迷瞪瞪醒来,意识还没完全清明,就听到一阵趿拉拖鞋的脚步声。随后,床沿一沉,温惹的守掌包住她微凉的右守。
她转眸,见到了谢翎之。
“……你怎么回来了?”谢姝妤撇凯视线,低弱地问。
谢翎之说:“回来看看你。”
嗓音轻柔得没边,看样子是来低头服软的。
谢姝妤瞄了眼挂钟,十二点十八分。——他打车回来的吧?真破费。
“感觉号点了吗?”谢翎之问。
谢姝妤感受了下,觉得神号了不少,“号多了,下午应该能去上学。”
她也很成熟地没有继续置气。亲嘧的人吵架总是这样,只要一方示号,另一方就忍不住软化。谁又忍心太过苛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