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净短的碎发只擦了个半干,发梢的水顺着修长的脖颈缓缓滑下胸前肌肉分明的线条,流过腹肌的纹路,没入人鱼线中。
桑予曦看得口干舌燥,她在狱中待了五年,此刻早已蠢蠢欲动。
但傅宴关灯后,只安然地躺在她身旁,什么都没做。
她等了许久,都未见他有所动作。
酸涩感扑拥而上,堵在她的胸口,压得她甚至喘不过气来。
半晌,她才强忍着哽咽在他手心一笔一划地写道。。
“老公,你不想碰我吗?”
他们五年未见,而且顾宴今年才28岁,在她之前从未有过女友,无论如何他都不该如此冷淡。
除非他在这几年间有了床伴,或者他是在。。。。。。嫌弃她。
想到有这个可能,桑予曦的眼睛止不住地发涩。
傅宴极低的叹了口气,翻身将她拥入怀中。
“别乱想,只是怕你不适应。”
男人炽热的呼吸喷洒在桑予曦的肌肤上,激起她一阵战栗。
就这一句话,轻易让她灰败的眼神瞬间燃起亮光。
桑予曦将脸贴在他的胸膛,清楚的听到他如鼓点般急促的心跳声。
莫名的,她的心脏也跟着同频共振,四肢百骸像是浸在火般燥热,眸中也跟着染上迷离的水光。
黑暗中,她摸索着吻上他的喉结,将他的手放在自己腰间。
桑予曦并非欲求不满,非要缠着傅宴做这种事。
她只是太爱他了,想被他彻底占有,好填满心口的空隙。
最后,她大着胆子吻上了他微凉的唇。
但门口突然传来急促的敲门声。
几乎是一瞬间,傅宴便推开了她。
她鼻腔发酸,看着丈夫下床开了灯。
“我去开门。”
他面上无波无澜,就连声音都是一贯的薄凉,没有一丝动情的痕迹。
桑予曦仿佛被人兜头浇了一身凉水,她难堪的垂下头,口腔中溢满苦涩。
来人是傅晋,他透过缝隙瞥见女人衣衫不整的模样,下意识的别过头去,耳尖却悄悄染上薄红。
好半晌,他才嗓音喑哑地开口,“哥,樱樱说她心慌睡不着,想让你去陪她。”
“嗯,知道了。”
桑予曦绞着手指,希冀地看向傅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