据说这天晚上,许泽洋在咖啡厅一直坐到了打样。
没有人知道他心里都在想些什么。
但,情绪异常低落是确定的。
后续根据墓园值班保安的口述,这一天的深夜,许泽洋来到墓园,在陈妈妈和许父的墓碑前坐了整整一夜。
直到天亮才离去。
而且一连三天都是这样的。
他像个无家可归的流浪汉,白天去盛氏集团上班,是人人羡慕且冷面无情的金牌特助。
到了晚上,又一个人坐在墓碑前抽烟喝酒。
整个人看上去颓废又消极。
值班保安怕他想不开,不知道怎么打听到盛晏庭的号码,我才知道许泽洋在墓园的事情。
当然,我没有理会许泽洋。
这几天挺忙的。
因为下周周一就要开始拍摄了,在此之前,我得安顿好陈雪才行。
大概是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颇深,我又时不时的在陈雪面前拉小提琴,提以前的趣事,陈雪慢慢的依赖我。
周四这天早上。
我问她要不要出院,要不要跟我走时,陈雪用力点点头。
这一刻,我已经了很久很久。
对她有多么愧疚,就有多么心疼。
望着她脸上纯净无暇的笑容,我红着眼将她紧紧拥住,“陈雪,以后我再也不会允许任何人欺负你,信我,好吗?”
陈雪一边点头一边往我身后看。
她在找小悠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