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五文学

第259章 小丑帮（第3页）

"当然，"布鲁斯抬起头，"这意味着我们可能会消失，或者变成完全不同的存在。但比起继续被困在这个无尽的循环里，这值得冒险。"

我露出微笑："看来你终于理解了我的想法。"

就在这时，警报声响彻整个庄园。监控屏幕上出现了一个令人震惊的画面-一个浑身缠绕着金色锁链的身影正从天而降。那不是别人，正是本应已经被封印的监视者。

"方正！"娜塔莎的声音从通讯器传来，"情况不对劲，那个家伙似乎掌握了某种超越叙事的力量！"

我盯着屏幕，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。如果连监视者都被唤醒了，那就说明事情比我想象的还要严重得多。

"布鲁斯，"我站起身，"我们得加快进度了。"

正当我们要离开时，书房的墙壁突然碎裂，一道金色的光束射入。我勉强挡住冲击，却看见布鲁斯被击倒在地。

"你们以为能轻易改变命运吗？"监视者的声音如同雷霆般响起，"每一个故事都需要终结，而我就是那个执笔之人！"

我擦去嘴角的血迹，直视着这个曾经被称为"神明"的存在："不，你只是害怕改变罢了。"

战斗爆发了。监视者的每一击都带着撕裂现实的力量，但我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只能被动应对的旁观者。我调动创造模式的力量，在虚空中构建出新的防御结构。

"布鲁斯！"我一边抵挡攻击一边喊道，"启动备用计划！"

"明白！"蝙蝠侠挣扎着爬起来，迅速输入一串代码。整个韦恩庄园开始发生变化，古老的魔法阵在地面浮现，与现代科技的能量场交织在一起。

监视者似乎察觉到了什么，他的攻势变得更加凶猛："你们想做什么？"

"让你看看真正的故事是什么样子的，"我咬紧牙关，将全部力量注入手中的装置。

刹那间，整个多元宇宙的景象展现在我们面前。无数个世界、无数个故事、无数个可能性在这一刻交汇。我看到了彼得?帕克在另一个时空成为蜘蛛侠之父，看到了超人在氪星未被毁灭的世界中作为和平使者，甚至看到了我自己作为一个普通人的生活片段。

这些画面汇聚成一股强大的力量，直冲监视者而去。他的身体开始崩溃，但脸上却露出了诡异的笑容："你以为这样就能结束一切吗？故事的本质就是循环，无论你怎么努力。。。。。。"

"不，"我打断他的话，"故事的本质是成长。"

最后一击落下，监视者的身影化作点点星光消散。与此同时，我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。仿佛压在心头多年的重担终于卸下。

当一切尘埃落定，布鲁斯走到我身边："结束了？"

我摇摇头："才刚刚开始。"

回到纽约，我发现这座城市已经发生了微妙的变化。人们脸上的表情更加生动，街边的小店多了几分烟火气，甚至连空气都显得格外清新。

"感觉到了吗？"娜塔莎走过来问我。

"嗯，"我望着夕阳下的城市，"一切都变得更真实了。"

托尼不知从哪里冒出来，拍了拍我的肩膀："知道吗？我觉得你干了件了不起的事。虽然我还是不太明白你是怎么做到的。"

"有些事情不需要完全理解，"我说，"重要的是我们终于可以书写属于自己的故事了。"

夜幕降临，我站在高处眺望整座城市。远处，哥谭的灯光闪烁，仿佛在诉说着新的传奇。我知道，这个世界还有很多问题需要解决，很多故事等待展开。

但至少，现在每个人都拥有了选择的权利。这才是真正的永动机-永不停息的可能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