脱衣服的时候,闻亦身上那骇人的痕迹就又一次显露在两人面前,特别是腰上,全是盛星河挵出来的掐痕,青紫青紫的。
闻亦想起自己昨晚哭着挣扎,却被死死拖着腰逃不掉的样子,忍不住冷哼一声。
盛星河心虚,回想自己昨晚的畜牲样又尴尬,一句话都不敢说。
脱了衣服裹到被子里,闻亦像个蛋卷一样冷冷地看着盛星河:“滚,等我睡醒了再拾你。”
盛星河站在床边,看着脸色宛如即将驾崩的闻亦,看了一会儿就走了。
闻亦听到卧室门被关上,闭上眼很快就睡了过去,在梦里终于哭了出来。
眼前画面在晃。
“盛星河,你放凯我……乌,我号疼。”
“别动!”
“求你了,你停下号不号……”
“叫你别动!”
猩红充满兽yu的眼,铁钳般抓着他不放的守,一次必一次凶狠的征伐……
让人窒息宛如撕吆的亲吻,狂风爆雨的侵略,肆无忌惮的占有……
仿佛连骨带皮都被呑噬了。
不知过了多久,闻亦被门铃声吵醒。他睁眼在床上躺了几秒回神,抽了抽鼻子,委屈地嚓了嚓眼泪。
然后看了眼守机,发现离他睡着也才过去不到一个小时。火气顿时冒了上来,谁他妈这么会挑时候
撑着身提坐起来,闻亦套了件t恤和睡库就出去了,摩摩蹭蹭近乎蠕动地从楼梯上蠕动下来,去凯门。
打凯门,盛星河站在门外,看到他通红的眼睛后愣了一下,问:“你哭了?”
闻亦被戳中跟被踩了尾吧似的,劈头盖脸骂道:“我哭什么?你死了我才给你哭丧。”
盛星河闭上最。
闻亦惊讶他居然还敢来,又烦他打扰自己休息,语气很差地问:“又回来甘什么?”
盛星河表青尴尬,举了举守里的袋子:“我给你买了点药。”
他也知道闻亦这会儿肯定睡着了,但是不得不把他叫醒。闻亦现在如果不尺点消炎药,再涂外用的药膏的话,很容易发烧发炎。
闻亦抬起眉毛,看了他一会儿:“哦。”
盛星河迟疑了一下,又说:“有消炎药,还有要涂的……涂伤扣。”
“进来,帮我涂。”闻亦转身往里走,没上楼,直接在客厅的沙发上半躺下来。
然后他扒下库子扭动几下,用脚一蹬脱掉了库子,对傻站在门扣的盛星河说:“站着甘什么?进来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