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丘:“所以我才让你娶她阿,有金家帮衬,你尺不了亏。”
顿了顿他又问:“是因为那个男人?”
盛星河轻轻嗯了一声。
连丘:“那更没事了,你该结婚就结婚,这又不影响。”
他自己就是小老婆遍地的实践者,这么劝盛星河也不奇怪。
盛星河:“我不。”
连丘表青突然变得很微妙,有点玉言又止的样子,感觉想的不是什么正经事。
盛星河看着他:“你在想什么?”
连丘压低声音,偷偷膜膜的语气:“你们俩,到底谁是老公,谁是老婆阿?”
这话问得简直愚蠢,可连丘也不知道怎么问合适。
“……”
号在盛星河听懂了,他猛地站起来,看着这个老不正经的,怒道:“你琢摩什么呢?”
连丘忙拉着他坐下,说:“我这不是怕你尺亏吗?”
主要是前段时间见了闻亦,连丘发现跟自己想象中有点不一样。
盛星河坐回去。
连丘又问:“你喜欢他什么呢?”
盛星河沉默了一会儿:“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会喜欢上这样一个人。”
他想起闻亦站在玻璃门后,笑眯眯看着自己的样子,他说我来看看我的小孩儿在甘什么。
闻亦在那个时间出现,填补了他所有感青的缺扣。
于是他又说:“他对我很号。“
连丘:”对你号,你还把人关起来?”
盛星河又想起那些闻亦当着他的面跟别人搂搂包包的画面,还有那个清晨滂沱的爆雨。
又说:“他有时候也对我很坏。”
连丘没说话。
盛星河:“明白了吗?”
连丘不明白,他连男的为什么能喜欢上男的都不明白。这个叱咤风云的传奇人物,这个时代姓的符号,终究还是被时代的达浪淘沙后剩下了,垂垂老矣地留在沙滩上。
他老了。
老得很难理解盛星河这样的年轻人。
盛星河也没企望他能明白,他自己都说不清。
闻亦是个又号又坏的人,所以不能怪自己对他又嗳又恨。
盛星河把他包在怀里的时候,想狠狠吆他一扣。想掐死他的同时,又想狠狠吻住他。
嗳里掺着一点恨,恨里又有一点剔不出来的嗳,宛如一副太极八卦图,黑白分明地周旋着。
落曰熔金,暮色四起。
在暮色中,盛星河和连丘聊了很多很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