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殿下,这秦尘因母亲出身青楼,自幼在秦府中不受待见。秦震天对他极为冷淡,甚至连族谱都未曾录入他的名字。平日里,秦尘在府中地位低微,常常被秦震天的嫡长子秦威和二儿子秦浩欺压。”
“哦?”太子轻笑一声:“堂堂兵部侍郎的儿子,竟落得如此境地?”
另一名侍从也上前一步,补充道:
“殿下,秦尘前在雪月诗会上寻王交谈,赠予了一首《静夜思》震惊了寻王爷。却不知他竟是秦震天的儿子。”
“《静夜思》?”太子低声重复了一遍。。
他沉吟片刻,随即问道:“那诗可带来了?”
侍从连忙从袖中取出一张折叠整齐的宣纸,双手奉上:“殿下,这是诗稿的抄本。”
太子接过诗稿,目光迅速扫过那而这时。
”诗,到是好诗。就是可惜了,这秦侍郎背地里竟然是这做派。”
这时一旁的侍卫提议:“要不要将此事告知陛下,让陛下定夺呢?”
太子闻言连忙摆了摆手,拒接了此事。
对于父皇来说,秦震天就算是私德有亏,但只要不是犯了什么原则性错误,皇帝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
毕竟在皇帝眼里没有奸臣和忠臣,只有能臣。
所以是绝对不可能为了几首诗就惩罚一位三品大员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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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清晨,朝堂上。
乾帝端坐于龙椅之上,神情威严,目光过殿中众臣。
殿内两侧,文武百官分列两班,躬身而立。
乾帝微微侧首,朝身旁的太监轻点了下头。
太监会意,立刻上前一步,手中拂尘轻甩,朗声道:“有本启奏,无事退朝!”
声音在殿内回荡,显得格外清晰。
“陛下,如今已然入冬,匈奴之地食物短缺,多次来犯我大武北方,烧杀抢掠无恶不作,请陛下派兵镇压。”
“陛下,亳州地区今年大汉,那里的百姓粮食不足,恐怕难以撑过这个冬天了。”
“陛下,臣启奏礼部尚书的儿子当街,强抢民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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乾帝乾帝微微皱了皱眉,目光扫过殿下的群臣:“安静!”
殿内一时静默,众臣屏息凝神,不敢再:
“这些事,诸位爱卿可有什么良策?”
兵部尚书李宏上前一步,拱手道:“陛下,匈奴来犯之事轻易开口。
片刻后,工部尚书上前,恭敬奏道:
“陛下,京城东郊的河堤年久失修,今年,臣以为应当立即调遣北方边军,加强防御,同时派遣使节与匈奴交涉,若能以雨季恐有溃堤之危,臣请陛下拨款修缮。”
和谈解决,自是上策。”
乾帝点了点头,转向户部尚书张谦:“张爱卿,亳州旱灾之事,你如何看待?”
户部张谦神色凝重,恭敬地答道:
“陛下,亳州乃我大武粮仓之一,今年大旱,百姓流离失所,臣以为应当立即调拨粮草救济灾民,同时派遣官员前往督导赈灾,以防地方官员贪污克扣。”
乾帝沉思片刻,随后又看向刑部尚书王靖:
“王爱卿,礼部尚书之子强抢民女一事,可有进展?”
刑部王靖上前一步,拱手道:“陛下,此案已然查明,臣以为应当从严处置,以儆效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