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可以!”张建国跟他开玩笑:“你真是一个虚心好学的好学生!”说完,便告诉陈文海那些题错在哪里。
“真是惭愧得很,连这么简单的题我都会做错!”过了一会儿,陈文海给张建国说起自己的经历来:“在上初中的时候,我们班里课堂纪律特别乱,交作业的人寥寥无几,抄作业是普遍现象!老师磨破了嘴皮,学生全当成耳旁风!那个时候我是政宣组成员,写了不少小评论,可是,那些同学仍然我行我素!”
“现在,学校也真是胡闹,整天让学生参加政治活动和生产劳动,学生怎么可能学到知识呢?学生要以学为主,兼顾别样,可是,他们把以学为主和兼顾别样的关系完全弄颠倒了!如果拿现在的学生和以前的学生比,那就是:现在的高中生不如过去的初中生,现在的初中生不如过去的小学生!”
“我们语文老师曾经这样对我们说:如果让目前这种现状延续下去,总有一天会倒退到原始社会!这种现状中央难道不知道吗?我看,要赶快采取措施,否则,那还了得!”说到这里,陈文海感到心里堵得慌,便对张建国说:“我们到外面去透透气吧!”
他们俩走出土坯房,一前一后地沿着那条河边小路散起步来。
散了一会步,山谷里刮起了大风,树枝在大风中不停地摇晃着,接着,便下起了瓢泼大雨!
“好凉快啊!”陈文海边说边跟张建国拼命地跑!
到了屋里以后,他们已经成了一对落汤鸡!
“怎么弄成这副狼狈相?”陈雅丽说道。
“不好好地在家里待着,到外面瞎跑什么呀?”王雪纯说道。
“外面好玩呗!”张慧芳说道。
陈文海想喝点水,于是,便向厨房走去。
陈文海跨进厨房门,见张慧芳正在里面洗脸,便对她说:
“你帮我烧水吧?咱俩边烧水边说话。”
张慧芳洗完脸,跟陈文海并排做在一起,“说什么呢?”
“随便说什么都行!反正现在也没什么事,两个人在一起聊聊天多好!”
张慧芳往灶膛里添了几根树枝,“刚才,你跟张建国在聊什么?是不是又在谈论国家大事?”
“我们俩经常在一起谈论国家大事!”
“你们俩就像是政治家,谈论起国家大事来头头是道!”过了一会儿,张慧芳又说道:“你们俩好象经常在争论什么。”
“我们俩经常争论得面红耳赤!”
“有这个必要吗?”
“怎么没这个必要?”陈文海认真地对她说:“我们俩经常争论的都是一些原则性问题!在大是大非面前,作为一个真正的马列主义者,我能妥协退让吗?”
“我对政治不太感兴趣。”
“这可不行啊!别忘了,你还是一个团员呢!”
“团员又怎么啦?难道团员非得要对政治很感兴趣吗?”
“不管怎么说,团员还是应该多关心政治!”
水终于烧开了,陈文海对张慧芳说:
“谢谢你帮我烧水!谢谢你陪我说话!”
“谢什么呀?我们俩还用得着这么客气吗?”
“如果我们俩能永远待在一起,那该多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