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命的身手有目共睹,得一个随命万敛行万金不换。然而南部烟国竟然出现了一支身体条件胜过随命的巨人军。想想随命那惊人的身高,骇人的体力,就明白这次吃败仗的原因了,那样块头的人以一敌百都是谦虚了。
程风若有似无地对背上的随胆问道:“随命不会也是出自南部烟国吧?”
“咋可能,他原是大阆人!”
“那你呢?”
“我原来也是大阆国人啊!你不是早就知道吗!”
这事程风可不晓得,他支持闫世昭的说辞,随胆一定不是大阆人!因为随胆这人邪,邪门的很!
转眼又过了七日,大部队终于抵达边关,迎接他们的是随命,随命虽然一身铠甲,但是也能看出这人受了重伤。此人给万敛行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,“参见皇上!”
此人自从被万敛行派来驻守边关,期间从未回皇城述职。他和万敛行这些人已经两年未见,随命除了身负重伤,还是老样子,高大威武,气势压人,他所到之处都会给人以压迫。
万敛行伸手把他扶了起来。
“老大,您怎么亲自来了!”
万敛行的双手搭在随命的肩膀上,眼睛在随命的身上来回梭巡,这是他最为爱中的一个臂膀心腹,谁出的话也包含心酸,“这几年你和随心同众将士们受苦了!”
“臣及众将士誓死效忠皇上!”随命说的话不同于其他人,别人喊的可能只是一句违心的口号,而随命对他的真心,万敛行从来没有半点怀疑,这是他亲手培养出来的爱将,为了他可以以死尽忠。
万敛行满意地拍了拍随命的肩膀,“果然是朕的肱骨之臣,随心怎么样了?”
“敌方还没敢动随心,他们要以随心和众将士为筹码,逼您退还城池,不过众将士众志成城,士誓死也不会退让半步,除非我们的人死绝了。”随命的话透着狠厉与决绝。
随命手里的兵已经不多了,此时已经穷兵黩武,就等着援军前来增援。但是看见万敛行亲自来此,他的心也跟着悬了起来,此仗之凶险,只有他们守在边关的战士最为清楚。
南部烟国虽然惧怕他们手里的兵器,特别是他们的弓弩手,只要派弓弩手出战,敌人必然损失惨重,但是,让南部烟国转败为胜的法宝就是那支巨人军,真是太强了,其勇猛程度不次于虎狼,有要荡平他们的气势。
“老大,您不应该来!”随命这是在担心万敛行的安危,而没有多说随心和那群被俘虏的士兵们的处境。
他不说不代表万敛行不问:“南部烟国还在陆续杀俘虏吗?”此事万敛行最为关心,也最为揪心!
“回皇上,每天在城门外都能发现几颗我方战士的头颅,这是在激怒我们,知道我们这边兵力不足,逼我们投降。不过条件没达成之前,他们不敢把所有被俘的战士全部杀光。”
万敛行听了这话,眼中的寒意更深了,就像一潭死水一样,泛着寒光。
他们的战士像待宰的羔羊一样,被敌人死死地扼住了喉咙,不仅如此还要日日承受敌人的虐待和凌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