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酥趁着秦越在浴室洗澡的间隙,蹑手蹑脚地出了卧室。
她心里打定主意,今晚无论如何都不能再和他同床共枕。
她攥紧睡袍腰侧的蕾丝,将二楼乃至一楼每一扇雕花木门拧得咔咔作响,可锁芯纹丝不动,像极了秦越一贯掌控全局的姿态。
最终她泄愤般将薄毯摔在沙发,丝绸布料滑落时露出半截雪白小腿,在月光下泛着莹润的光。
水声戛然而止。
水汽裹挟雪松香冲破虚掩的磨砂玻璃,男人赤足踏过月光碎片。
浴巾松垮系在胯间的水珠折射着冷光,顺着他沟壑分明的腹肌滚落,在波斯地毯上洇出深色斑点。
脚步声碾碎寂静,轻缓却有力的步伐走出房间,一步步走下楼梯。
他的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了苏酥的心弦上,让她的心不由自主地揪紧。
苏酥紧闭双眼,装睡,可她的呼吸却出卖了她的紧张。
他俯身时阴影吞噬了苏酥蜷缩的身躯,喉结滚动出一声嗤笑:“躲我?”
滚烫掌心突然扣住她脚踝,指腹在踝骨凸起处重重一碾,“怎么在抖?”
苏酥咬住舌尖咽下呜咽,睫毛颤动如濒死的蝶。
男人却变本加厉地屈膝压住她试图蜷缩的膝盖,沐浴露的雪松香混着未散的水汽,侵略性地灌入她鼻腔。
“别碰——”她惊喘着挣扎,却被他掐着腰肢骤然提起。
真丝睡裙在厮磨中卷到腿根,裸露的肌肤贴上他壁垒分明的腹肌。
秦越喉间溢出餍足的闷哼,犬齿叼住她后颈软肉厮磨,湿发扫过之处激起细密战栗:“婚礼前不碰你。。。”
他忽然托住她臀瓣往上一颠,逼她双腿缠紧自己的腰,沙哑尾音擦过她烧红的耳廓,“但收点利息不过分吧?”
“放我下来!我就要睡沙发!”她挣扎着,声音带着哭腔。
苏酥的指甲深陷他后背,在肌理上划出蜿蜒红痕。
秦越却低笑着任由她抓挠,胸膛震动时紧贴的某处愈发灼人,惊得她倏然僵住。
“嘘。。。”他含住她喉间颤栗的喘息,抱着人往旋转楼梯走去,每一步都让她悬空的足尖晃出惊心动魄的弧度,“掐紧我,要是摔下去——”
他咬住她耳垂闷笑,“我就让你哭着体验什么叫万劫不复的坠落。”
秦越如凶兽般将苏酥狠狠按进柔软,月光勾勒出她惊惶的轮廓,却燃起他更疯的征服欲。
“滚开!别碰我!”苏酥嘶声怒喊,双手疯狂捶打他铁铸般的胸膛,双腿拼命蹬踹。
秦越掐住她下巴,唇如烈焰般压下,疯狂掠夺。
她扭头躲避,他便掐住她后颈将人按回,滚烫的掌心似要将她揉碎。
苏酥挣扎得发丝凌乱,泪水混着破碎的呜咽,可秦越的吻愈发凶狠,带着偏执,仿佛要将她拆骨入腹。
“混蛋!”她弓身咬向他肩头,却被他捏住下颌撞进枕头。
窒息感漫上,他撬开她的齿关,血腥味在交缠的呼吸中愈发浓烈。
秦越抽离吻,掐住她下颌,“就这么抗拒我?”
湿润的喘息喷在他腕间青筋,她突然发狠咬住他手指,血腥味在口腔炸开的刹那,他喉间滚出沙哑的闷哼。
这不是抗拒——是挑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