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容珩也从未放过,他的一步一步,安排地缜密有序。”
“除夕那场场闹剧,都照着容珩的计划走。”
“原以为是你我揭露真相”
容时嘲讽一笑,“却没想到,也做了太子成功拿下顾氏,揭穿顾氏阴谋的东风。”
他看了过来,“我们都成了他的棋子”
“容珩这一次,赢得实在漂亮”
“在满朝文武之前,将我比得低如尘埃。”
屋外风声呼啸,雪吹满了枝桠
屋内,烛光跳动
容时垂下了头,一直直挺的肩颈终于弯下
他低低地出声:
“鸣栖,是不是,我无论如何,都比不上容珩?”
鸣栖手中握起一杯水,就这么看着他
她应该安慰的
为何,如今
听罢
甚至有些波澜不惊
直到手中的茶水变得冰冷,她才惊醒。
鸣栖垂下头,以神力将水重新温热才走了过来,整理了情绪,蹲在容时的面前。
她的目光温和有力,默默握住了容时的手,
“此案,圣上同样满意你的所为,容珩工于心计,而你我是追求真相。”
“你和他本就目的不同,但结果都达成所愿,并无高低。”
容时忽然反握住她的手,执着地想要的一个对比:“真的?”
“鸣栖,你真的这么想?”
鸣栖紧紧盯着他,似乎意识不到自己在说什么,尽可能安慰:
“是”
她像是自我催眠一般
坚定地说着:
“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”
“容时,我一定会帮你”
“走到那个位置上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