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上也有几道鞭痕。
赵兮儿是想毁了她的脸。
庄子里的下人瞧见这场面,皆是吓了一跳,心道这主家的小姐,真是心狠,也不知那被打的是什么人,居然被折磨成这样子。
管事没忍住问:“小姐打的这是什么人?瞧着不像是咱们府上的奴才。”
赵兮儿收好染着云乔鲜血的鞭子,眼珠子转了转道:
“她啊,是我哥哥从江南带来的女奴。
这女子原是个有夫君的,却贪图哥哥的权势,同哥哥暗中偷情,做出淫荡做派,哄得哥哥带她来了京城养作外室。
入京后又耐不住淫贱性子,背着哥哥和府里的护卫私通,还偷了我的首饰想要逃走。
我气不过,抓了这逃奴来这庄子,想着替哥哥好生处置了她。”
赵兮儿编了个幌子,话里话外却还在羞辱贬低云乔。
云乔挣扎的伏在地上,一身的血水染污地上泥土,摇头反驳道:
“你胡说,我不是……”
云乔声音极低,虚弱的不成样子。
“不是什么不是,我看你是还吃够教训!”赵兮儿怒骂着,脚上又用劲踩着云乔脚踝。
云乔疼得彻底失声,再说不出言语,只能无助的低垂下眼帘,强忍着痛意。
赵兮儿稍稍解气,命人将云乔拖进了私宅里头。
被绳索捆得严严实实半点也挣不脱的云乔,从头到脚一身的伤。
这刁蛮骄横的高门贵女,将她当作家奴般羞辱打骂,又吩咐下人将她拖进了庄子内的柴房。
云乔腿上的血,在庄子门外划出鲜艳血痕。
那奴才拖着她走,云乔身上伤处被地面摩擦得发疼。
奴才将人扔在柴房的柴火堆上。
坚硬中带着木刺的柴火,将她膝盖上的伤,刺得更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