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膝盖骨头压在冰冷的砖石地上,膝行近前,手却扣着她的腰,逼着人不得不贴着自己。
那薄唇轻启,声音沙哑又蛊惑。
问她:
“乔乔,喜欢吗……你喜欢吗?”
一遍遍的问,自己脖颈处却通红,忍得青筋都暴起。
他在努力讨好她,试图让她快乐,让她欢喜。
温柔的唇齿,一遍遍研磨。
云乔泪珠却无声的落。
爱恨两难。
她喜欢他吗?
自然是喜欢的啊。
倘若不喜欢,怎么会在沈家祠堂里舍命护他,唯恐那段见不得光的私情,损他名声仕途半分。
可他要杀了她的孩子啊,
她怎么能喜欢他呢?
她只能恨他,也必须恨他。
云乔泪珠落了又落,猛地抓着萧璟的一只手,狠狠咬了下去。
逼他停了动作。
这一口,咬得萧璟手上鲜血淋漓。
血水顺着萧璟手指落下,云乔眼睛在月光下,被映衬得如同边塞野马荒漠母狮般灼灼。
她牙齿咬进他皮肉里,攥着他手掌不松,血水在他手指上她口齿间弥漫。
他吃痛闷哼了声,索性起身,将染血的手指,伸进她口中强逼着她,咽下他手上的血色。
笑意浓重,声音裹着欲念,
血色将云乔唇珠都染的艳红,她受不了血腥味道,蹙着眉干呕,萧璟瞧着她这神情,便恨不能将她生吞入腹,再把人揉进自己骨髓里。
“娇娇儿,乖儿,咽下去,血而已,不腥的……听话。”
他让她咽下去他的血珠。
眼里欲色滚烫。
……
天边明月高悬,
那往日里比月光还冷的郎君,要她含着他的血珠咽下去。
又重新跪在榻边,继续做着讨好事。
良久后,女娘被裹在被衾里,腿心皮肉处,齿印斑驳。
那是从前在扬州时,他逼她做的事。
她以为夫妻也好,情人也罢,只有正经的房事。
哪有这些下作手段,也曾嫌这桩事恶心。
那时只觉是羞辱,也以为,他将她视作玩物,才会要她这样做。
养在深闺的女娇娘,只学诗书礼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