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才没有想要精子!”
虞惊墨问:“真的?”
田阮义正辞严地点头,“我明天还要上学呢,才不要精子。”
虞惊墨修长的五指三两下解开浅蓝衬衫袖扣,慢条斯理地卷上去,紧接着弯腰伸手探进牛奶浴缸中,须臾,捞出一条金灿灿的项链,“真不要?”
田阮:“!!是这个金子?我要!”
虞惊墨手指勾着金项链,项链由一颗颗碎金串成,中间缀着一只小小的貔貅,被牛奶沐浴过,在浴室的白炽灯下散发温润的光泽。
田阮伸手就去夺。
貔貅一晃,虞惊墨将其勾得高了些,语调淡淡:“你说这个金子,难道还有别的金子?”
田阮:“没有,就这个金子。”
虞惊墨笑一声:“你的谐音很邪恶。”
“……”
虞惊墨:“想要吗?”
田阮指着虞惊墨的手,“我想要这个。”
虞惊墨摇摇头,“你的回答不够诚意。”
田阮看看金项链,再看看冒着热气的牛奶浴缸,料想今晚是逃不了一顿炒了,便说:“好吧,我都要。”
“都要什么?”虞惊墨含笑看他。
“金子,还有……精子。”田阮有点脸红。
虞惊墨把金项链挂在青年脖子上,“如你所愿。”
除了这条金项链作为装饰,田阮身上再无丝缕,泡在牛奶浴里,不知是牛奶白,还是他皮肤更白。
玫瑰花瓣在他的肩头,在他的锁骨,在他的胸前,在他的小腹,在他的腿。
虞惊墨用唇拾取这些花瓣,鲜红的花瓣揉碎成酒液,渡上青年的口,共同沉醉。
“虞先生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貔貅?”田阮在间隙问。
虞惊墨:“貔貅招财,觉得你会喜欢。”
“真的不是想起了什么?”
虞惊墨但笑不语。
“……你肯定想起了什么!”
“一点点。”虞惊墨捉着他的腿,做出稍显艰难的舞姿,挂在自己臂弯间,“多做几次,想起来更快。”
田阮拒绝不了,“那、那你快点……”
虞惊墨不听他的,该快的时候快,该慢的时候慢,有节奏地送青年去那云和雨之间的高峰。
爬了三次山,田阮真佩服自己第二天还能上学。
德音的每个社团对校庆基本有所贡献,包括翻译社。
翻译社在翻译一部国外歌剧剧本,歌剧团早就定下来这个剧本,只是苦于台词翻译过来太直白,希望借用翻译社的妙笔,给剧本润润色。
当然,文学社作为歌剧团的好搭档,原本歌剧团是找文学社来润色的,结果——
“哦,我的挚爱,我梦中的情人,我每天都想和你睡觉!”
“哦,我梦中的仙女,我每天都梦到你,想和你共赴云雨!”
上面是原文,下面是文学社的翻译。
乍一看没什么毛病,措辞确实优美了许多,但翻译社的翻译一出来,直接飙升了不止一个档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