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常掀眼皮看看他,脸色微沉。
“有罪,当抓。”
孔德昭扫他一眼,短促笑一声:“有什么罪?你哪位?官拜何职?当场就定本世子侍卫的罪?”
“别说你定不了,就算能定,本世子不认,你当如何?”
“有本事,连本世子抓了。”
孔德昭上前,一手击退押着孔兔的赤龙卫。
“滚!”
孔兔眼睛微红:“世子,属下……”
“闭嘴。”
“跟我回去。”
无常上前挡住,目光沉沉,半路不让。
孔德昭冷笑一声:“别以为是镇侫楼的人,就能为所欲为,本世子不买账,想抓我的人,让傅青隐自己来我说!”
话音未了,傅青隐的声音冰冷响起。
“孔世子好大的威风。”
傅青隐从巷中走出,红衣胜火。
孔德昭挑眉:“那当然,我南顺王府的威风,什么时候小过?”
傅青隐不以为然:“这是京城,不是南顺。”
孔德昭逼视他:“那又如何?傅青隐,赤龙卫不过就是朝廷鹰犬,你真拿自己当盘子菜?”
赤龙卫闻言,个个怒容满面。
傅青隐眉梢都没有动一下:“鹰犬,也得有资格才能当,世子和令尊,都是朝廷的奴才,高贵多少?”
“何况,你这奴才,还落在京城。”
孔德昭咬紧后槽牙:“我不和你做口舌之争!我只问,孔兔,你放还是不放?”
“不放,”傅青隐拿过兽首头套,“前面宅子,有十数名被抓女子,个个饱受摧残,生死难料,还有数十名死士,被抓或伏法。”
“为首者,就是此人。”
孔德昭微讶,倒不知前面的宅子还有这种事,不过,十数条人命,他也不放在眼里。
听到最后,说什么孔兔是为首人,他更觉得荒谬。
“孔兔?他是本世子侍卫,哪是什么首领?”
“傅青隐,你别胡说八道,胡乱抓人。”
傅青隐目光一扫孔兔伤处:“本使曾射出三支天芒针,两支落空,一支落射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