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定定睨着她,冷笑着诘问:“怎么不说话,是骗你允我陪我去昙宝寺?是骗‘身体不适’的你上车?还是骗你煎来一碗假汤药?”
弱水一下子有些心虚,侧过头去,“我、我不管,我就要下车!”
“呵。”韩破感到有些可笑,幽瞳中郁火愈盛,低声讥道,“好啊,妻主既有能耐便自己下!只要你能在出城之前开了车门,我便当你未说过陪我去昙宝寺的话!”
“你,你可说话算数?”
弱水原本还有些理亏畏怯,听这话倒被激起心性,眼睛亮了亮。
她手端着药碗,上身困囚在韩破胸膛间,但下身却能活动,一提腿向韩破腰间踢去。
谁知她的腿刚抬起就被早有防备的韩破抬扣住膝弯,肘臂一夹,半抱在臂间。
弱水困窘地挣了挣,嗔恼道,“你放开我!”
“放什么?啧,弱弱这般迫不及待……”他打量着她的姿势,眸中阴郁,却勾着唇角调笑起来,“夫郎真是受宠若惊。”
弱水顺着韩破玩味的目光看去,才发现不知何时自己裙裳里里外外俱被解开。
他的手指轻轻一推,碧翠罗纱便顺着她身体剥落,露出一段柔白纤直只着粉袜云履的腿,光溜溜的挂在男人臂弯上。
凉悠悠的、赤裸裸的花穴就那样大敞在他眼下。
韩破眼神暗了暗,尽管不是第一次这样直视他小妻主腿心美景,心中还是一眩。
光洁白软的阴唇像是神尊前供着的粉桃,现在被迫张开一道裂隙,露出一牙湿润靡艳的嫩红瓤肉,在他注视下淫荡的一翕一张吐出一丝春水,在摇荡的光晕下晶莹剔透,诱人咀食。
这艳色看的他喉中一干,下身也燥热起来,当即毫不客气地将手罩扣着阴阜摸进花谷。
指节嵌在柔嫩缝隙中上下摩擦,早就意动的小穴被指节浅浅一入,也收缩着挤出淫液来诱惑他获得更多快乐。
弱水随着他手上动作腿心一酥,猛然回过神来,“你!”
“我什么?”韩破似笑非笑的瞧着她。
“你、你大胆!”她夹着腿,瞪着冷眉冷眼的韩破,又惊又羞,“嗯……啊别……呜”
只是话出口时,恰好被他用薄茧指腹上下刮擦着蕊豆,她喉口与腿心像连着一根琴弦,他轻轻一拨,她恶狠狠的呵斥就变了调,娇痴地一塌糊涂。
韩破嗤笑一声,幽黑眼眸流出诱惑之意,“妻主喘的好浪啊,看来是受用为夫的,既然如此,妻主不若与为夫聊聊今日此行目的,若真的对他旧情难忘,夫郎我也不是小气之人,现在就去将他接回来,日后同他一道在榻上服侍妻主,好也不好?”
弱水本酥了身子,听到此话一下子瞪大眼睛,耳根“噌”的一下烫起来,“你、你……嗯,说什么……胡话……”
哼,她自知道他说的是不是胡话。
韩破冷睇着她,少女发髻散乱,明明眸含嗔色,却因手中端着一碗热汤药而不敢乱动,任由腰肢拱翘着花穴被他手指肆意揉弄,眼梢生生晕起一尾软红。
若是现下放她出去,这样软艳撩人的容态怕是又要引得不知多少小郎自荐枕席。
哦,不用外面,他成婚才不到两日,就有人追到他家里来了。
他不由脸色一沉,啪啪两巴掌打在她肥软屁股上,声音在车厢中清脆响亮,丝毫不留情面,“那妻主可千万要端好,若是撒了半点,就见不到想见的人了,嗯?”
弱水眼睛里都快蓄起一汪水,她夫郎若是个宽容大度的,她也不至于遮遮掩掩,可他不是,她要是在这时松了口,认了帐,日后这妒夫指不定还要生出多少口舌。
她不服气地嘀嘀咕咕,“我能想谁?你要这么想,那我也没办法了……”
都这样了还嘴硬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