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油杰眼神复杂又悲伤地看向还有心情开玩笑的对方,再看旁边久不出声的五条悟……
倒是没掉小珍珠,只是眼眶泛红,把那双瓦蓝瓦蓝的眼睛衬托的更加澄澈,好像拿海水冲洗过一样。
幸村精市默了许久,他落泪都很有文艺范的是流的清泪,此刻抬起尚沾有晶莹泪珠的眼睫。
“鸠见,这些都不会发生,对吗?”
真田鸠见没有说话,看着他的眼睛点了点头,传递过去让他信任的支撑感。
这观影前面迫害他,现在倒好,又开始骗其他人的眼泪了。
说起来真田鸠见还挺好奇的,他看看明明很想掉小珍珠,但就是瞪着眼睛不一眨不眨疑似想要晾干泪腺的五条悟,又朝右边的位置看过去。
太宰治还是保持原来的坐姿,没什么情绪地看着屏幕里他的葬礼,是现场除了他之外,唯一一个没事人一样的。
当然是除了还晕着的柳生比吕士,最后那颗脑袋的冲击力似乎有点大,人现在还没醒。
太宰治有种抽离感在身上,又像完全沉浸进去了,只是看着屏幕里上演着的与他有关的悲剧。
留意到身边人在看自己,他投来视线,仿佛透彻对方在想什么般:“你希望我哭吗?”
真田鸠见好笑道:“你这样一说,我就挺想看你掉眼泪的。”
太宰治也牵起嘴角笑了笑:“…”
真田鸠见看他嘴形变化,刚才应该有说什么,只是声音太小,被前后夹击的切原赤也的哭声盖过了。
“你说什么?”
太宰治却抿起嘴角,只是笑着不说话了。
左侧传来五条悟忍不下去,几乎咬牙切齿的声音:“…你让这家伙先掉眼泪,不然老子总感觉自己输了!”
真田鸠见无语这家伙连这都要挣个输赢,摇头在位置上坐下。
【影片在葬礼之后迎来了一段稍显漫长的黑屏,就在众人都要以为,观影就这样结束时,屏幕重新亮起。
那是一间六面遍布封印的房间,天花板上也贴满了符纸,其后墙壁带有木头的古朴质感。
天花板上的灯挺亮,将垂落下来的条形符咒,打出交错且界限清晰的影子。
榻榻米上有成套的被褥,堆放的有些散漫,像是刚有人睡过从中爬起来。
墙角还有一台显示屏,连接着主机,正登陆着某款游戏。
房间正中央的灯光下,有个身影笔直地站着。
他微微仰着头,像在光中沐浴洗涤自己,污秽的影子在他脚边汇聚成很小的一团。
忽然,这看似完全封闭的空间里,那扇藏在符纸后的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了。
来人不对他的行为艺术发表看法,只是进来后带上门,而后把自己的带回来的东西递给到对方面前。
“哝,尝尝。”
蓝发青年低头看过去,目光在还在扭动挣扎到鱼形诅咒上停顿,而后抬眸给人一个疑问的眼神。
五条悟用绷带缠住了自己的眼睛,但是还能“看”懂他的意思,说:“我记得你喜欢吃鱼啊……”
他也反应过来自己做了蠢事,“是不是应该烹饪一下?”
蓝发青年给了他一个明晃晃的白眼,随后不理他,盘腿坐下抽过本漫画开始看。
可是咒灵宰了就直接消失了啊,五条悟有些头疼地问:“你平时吃的那些都是从哪搞来的?”
咒灵可以消化,又不像是这个世界能存在的物种,他之前都从来没见过。
蓝发青年没有回答。
直到听到五条悟问他要不要和其他人打电话,他才重新给出反应:“好啊。”】
此刻画面里的男人盘腿坐着,发现宿主的目光一直聚焦在黑色裤子的中间位置,系统忍不住问:[你又为什么突然盯着自己的裆部看?]
[……]
[……?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