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他这样,甲赦反而更怀疑了。
这货又问道:“你都背井离乡了,咋还这么多钱?”
甲攴不客气的回道:“你都是贵妃的伯父了,咋还要卖庄子?贵妃娘娘从手指头缝里漏出点东西还不够你们花的?”
这话反驳的,甲赦的无言以对。
二人除了正在交易的事儿,不再搭话。
最后这庄子二十六万七千两,改为甲攴的名下。
土地,农舍,佃农甲攴留下,那甲府的管事婆子,丫头小厮全带走。
当然牲口和农具也不准带。
甲赦回府报账,手中截留下一万七千两。
他偷偷的请了甲敬喝酒,说是有要事相商。
…………
“说吧,搞得神神秘秘的。先说好借钱的事没钱。”甲敬对甲赦虽没有好感,但多少年的兄弟情还是有那么一丢丢。
甲赦这才说:“敬大哥,金陵祖坟的祭田,是不是被卖了?”
甲敬一听这个,这才说道:“对。我们两家分宗以后,我就派人回了金陵做了交割,以后不回金陵了。我们独出一支。”
“那金陵的祭田……”甲赦问的意思是,真的被卖了吗?
甲敬点了一下头。
“大约八百亩左右,卖的钱一半留在了金陵,一半送到了你们府上。银子不算多,大约万两。我就没吱声计较!当然,我没那么大方,我就存心看你们笑场。”甲敬自己在京城长大,对金陵没有归属感。
今夏他就在京西买下了坟地,祭田,还种了松柏林。
自己独醒挺美哉。
今天,即使他把话给甲赦说的透透的,这货也不会改变什么。
因为甲恩侯混吃等死好久了。
“甲赦,我和你有一些不同,我现在只想着活着多管管儿孙,平平常常好好活几年。你们西府可是不一样,可以靠娘娘撑很久。”甲敬结帐要走。
甲赦拦下他:“那钱给谁了?”
“给谁了,你不知道吗?别揣着明白装糊涂!”甲敬一甩袖走了。
甲赦腆着一张脸回到家,刚坐下没一会儿,细想甲敬的话儿。
不由的从怀里摸出银票,点出两千两,实在不舍得又抽回一千两。
让人把这一千两给甲琏送去。
后来又想到自己还有个小儿子,就去后院看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