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洛自然关注甲攴的乡试。
一关注不要紧,发现汪子腾的手伸到科举里了。
真是嫌自己死的不够早。
再深入一点,甲政也入局了,却是为私愤而去压甲攴。
原来是发现了城北山庄是被甲攴买去了,心中又气又妒!
国公府二爷,现在的国丈,怎么能咽得下去这口气?
于是打点人,给一位姓兰的提调送了两幅画。
水洛气的不行。
直接考前换人。
没有立马处置汪子腾和甲政,是有别的事儿一起。
但汪甲二人也吓的不轻。
汪子腾老练些,幕前跑到幕后。
而甲政又在要位上历练过,吓的去找甲母。
甲母听到二儿子的骚操作,直接丢了一个瓷枕头给他。
“你这是觉得脖子扛着脑袋累了?还是觉得我这把老骨头能给你兜几次底!你!”甲母觉得自己看走眼了。
大儿子吃喝嫖赌,玩女人,抢人东西……这些和老二干的事儿一比,老大是个乖儿。
“儿子只是不想让他往上爬!设想干别的。再说了,圣人不一定能发现了。咱家还有娘娘!”甲政说最后一句话仿佛在安慰自己。
甲母一听元春,眼泪都下来了。
“别人家都是宫里的女人靠父兄的政绩,功劳得圣人青睐。而我们却是全家老少爷们靠元春一个邀宠给你们撑门面!你们也不想想她的艰难,可有多给几两银子?”
甲政被问的,默不作者。
他想害甲攴,倒不如说是嫉妒于甲攴。
“我们就期待于圣人没发现吧!老二,以后做事要三思啊。”
“儿子记下了!儿子告退。”
甲母望着自己屋里的东西,啥啥都没有,就跟雪洞一样。
她现在头发全白了,身子也不康健,不是这疼,就是那疼的。
吃的东西也不可口,睡的被褥也不舒坦……
如今二儿这般,更是让她心惊肉跳的!
甲母想到了曾经的六妯娌方氏。
甲攴夫妇是她的义子?
真是苦命人却如同瓦片翻身?
方氏那肿胖的样子,她曾是看不起的。
如今她却是坐拥两千亩地的老太太,有子有媳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