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方霖走过来,冲她笑笑,“不用给了,记我账上,你先走吧,怪冷的。”
搭话失败,许轻宜只能打道回府。
她第一次找人和好,完全没经验,如果不是一个月十万是真的做不来。
那几天她除了做设计,每天都出去。
周三下了雪,她在外面溜达冻了两小时,总算看到沈砚舟跟人去酒店吃饭。
许轻宜在差不多的时间跟过去,对前台说他们是一起的。
结果有些尴尬。
他们一行的都是男人,且每个人都叫了个女陪。
她出来了,硬着头皮走到了沈砚舟旁边,先发制人,“你怎么点两个?”
沈砚舟眉目冷淡的看她。
倒也冲那个女孩说了句:“你出去。”
许轻宜在外面冻了好一会儿,手有些僵,学别人给沈砚舟倒酒的时候洒出来了。
他没什么反应,反正她倒的一口酒也没喝。
他们聊的东西,许轻宜只听了扩店、连锁这种正常词语,其他专业术语基本听不懂。
所以她专心于怎么照顾沈砚舟吃饭。
“虾吃吗?”她问。
他正好转头和旁边的人说话,自然没理她。
她做足姿态,略弯腰,“蟹呢?”
算了,反正他都不理会,许轻宜自己做主,都给他剥了,仔细的放到他手边的盘子里。
他一直没动,越积越多。
许轻宜不知道该干点什么了,下不来台,手上猝不及防的一滑。
“嘶!”她倒吸气,一阵刺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