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了鎏金城,角斗场之内,事事能解,鞭子之下,人人平等。
角斗场是萧家人继城墙之后的又一伟大建筑,灵犀赞助,其他人出力,结实程度,保证用投石机都敲不出一点儿痕迹,保证让里面的人打的开心,打的放心。
鎏金城的百姓们也是十分喜欢这里,谁能拒绝在吃饭的时候来看点儿热闹呢。
曹家兄弟中的大哥曹宇被安排做这里的管事,曹宇沉稳,做事考虑周全,大家以和为贵,打架是逼不得已的事情,就算是台子上的人输了,也能安抚好,他很合适。
当然,为了防止有人误伤把他打伤打死,灵犀给曹家兄弟也喝过灵泉水,改善了身体,在流放路上,他们已经证明了自己的忠诚。
随着到鎏金城的人越来越多,各地的新鲜事儿也都随着进了城里,就比如说皇上突然下令抄了工部尚书的家,挖地三尺连耗子洞都没有放过,又比如说,工部的负责挖金矿的总管,吞金自杀,家人俱亡,再比如说,甘州御用采石场的管事儿,都被抓走重新调查。。。。
这些流言都指向一个猜测,那就是有人偷偷挖金矿了,金矿的位置在甘州,皇帝知道的时候,金矿里的金子都被挖空了。
萧家帐篷,老夫人宁云芝和裴九棠在做深呼吸,一想到一会儿要干什么就想笑。
灵犀趴在羊皮垫子上,“娘亲,你们这样子一看就憋着坏,骗不过去的。”
裴九棠无奈,“那怎么办啊,现在日子过得舒服,想哭都哭不出来。”
灵犀拿出一根针,在娘亲和祖母的脸上扎了几下,瞬间眼泪哗啦啦。
“去吧。”
有了眼泪有了情绪,两人雄赳赳气昂昂的冲到了罗松的帐篷。
刚挑粪回到家,正打算睡觉的罗松被吓了一跳。“老夫人你们这是怎么了?”
老夫人宁云芝声泪俱下,“你还问我们怎么了,罗松,我们萧家这么信任你,没想到你竟然做出如此背叛我们的事情!”
罗松已经想到金矿的事情了,他早就想好了说辞,这段时间伏低做小挑粪也是为了苦肉计而已。
“老夫人,冤枉啊,我哪里有背叛你们啊?”
宁云芝假装气的说不上来话,裴九棠接过话来,声音愤怒不已。
“皇帝为什么会知道甘州金矿的事情?我们就告诉了你一个人!你东西没有带回来,我们信任你,现如今金矿怎么会被别人知道?!那可是我们最后的退路啊!”
她说完就用宽大的袖子挡住了半张脸,看似是伤心过度,实际上是罗松身上还有屋里的味儿太难闻了,刚才张开口呼吸差点呛着。
罗松面露委屈:“我冤枉啊!若是我把金矿的事儿说出去,我还回来干什么,直接把金矿据为己有多好!老夫人,会不会金矿在我去之前就被人挖走了?这么短的时间,我就算是有天大的本事,也挖不完一座金矿啊!”
老夫人宁云芝不听解释,“谁知道这是不是你们的障眼法,对外说是金矿没了,实际上就是把金矿占为己有,偷偷挖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