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还和谈什么?”
“宁王想报仇,那放马过来!”
“呵。。。。。。”宁阙拂袖挥手,“本王还是分得清公利和私仇的。本王的确是想报仇,但此为私仇。与西凉和谈,乃是公利。本王说这些,皆是为促成和谈。可若真的谈不成,那本王自当背枪复仇!”
萨穆尔这才点头。
要论仇恨,谁没有?
她的两位兄长都被大奉所杀。
可他们是为国战死,死得其所!
所以,萨穆尔从未恨过宁王。
包括她的父王也是如此。
对老宁王反倒是很敬重。
“大奉的武功,我已有见识。”
“可若论文事,恐怕不过如此。”
“文事?”
“哈哈哈,西凉蛮夷安敢妄谈文事?”
“你们可是连自己的文字都没有。”
“放着让我来!”
曹牍差点没笑出声来。
西凉人皆是化外之民。
苟利所在,不知礼义。
若论武功,还算有些能耐。
可要说文事,他们算个屁!
连属于自己的文字都没有。
不论吟诗作对,有何惧之?
曹牍肯定不能错过表现的机会。
他早年曾学礼于六艺。
能担任礼部尚书,也是有本事的。
萨穆尔则是冷笑。
她甚至没有多看曹牍一眼。
目光灼灼,直视对面的宁阙。
“在我西凉,始终有道难题。”
“相传是初代智者所悟。”
“这道难题困扰了西凉数百年。”
“若大奉能解出,西凉也愿和谈。便是俯首称臣,每年纳贡也都能谈。可若是诸位答不出,那大奉每年都得给西凉纳贡五十万石粮食!”
“好,请说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