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用拿几千万,只要给秦氏一个小项目过渡,秦家就不会那么难。
那一次霍则奕让她穿着兔耳娘的衣服,趴跪在了浴室的更衣镜前。
她被弄的昏死过去两次,后来霍则奕的确帮了,却并没有给秦氏翻身的机会,父亲多次拉赞助都没有成功。
从那时她就知道,霍则奕恨她,恨秦家。
他高高在上端坐在云端,看他们如蝼蚁一样艰难存活,那是他的乐趣。
如每一次跟她上床之后的转账,折辱她,一点点蚕食她所有的自尊骄傲。
这一次父亲着急,中了别人的圈套,现在证据确凿,根本没有律师肯接,唯一有可能胜诉的就只剩下霍则奕。
想起药还没有吃,她拉开抽屉,摸出药瓶倒了两粒出来,木然吞下。
药瓶边放着一个褪了色的徽章。
粗劣的材质,即便她擦拭的很小心,却依旧裂痕斑斑。
那是她跟霍则奕第一次辩论赛的徽章。
他大四,她大一。
时至今日,已经六年。
秦晚痛苦的闭上双眼。
。。。。。。
那晚之后,霍则奕一直没回上清湾。
母亲催的急,秦晚只能四处奔走找可用的资料、找外地的律师。
可没等她准备好,就又出了事。
工地曝出用了违禁材料,父亲直接被警车带走,一旦落案,至少十年刑期,还不算经济案并罚。
他可能等不到出狱就要老死在监狱里。
母亲当场昏死过去,紧急送医后查出心栓,危在旦夕。
秦家的钱全被扣在工程里,银行更是扣押了不动产。
秦晚将自己画画的钱全凑在一起,又加上霍则奕给的那十万才勉强凑够了手术费。
她蹲在手术室门前给霍则奕打电话,麻木的一遍又一遍的打。
不知道打了多少遍,霍则奕才接。
低沉的声音透着冰冷的不耐。
“说。”
“霍则奕,你帮帮秦家好不好?”
她哽咽开口,无助而又委屈,整个声音都是抖的。
“秦晚,这次要多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