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圣人说您不必谢恩。那恩典是给宁府甲蓉的,因为甲敬有功而得。”文公公说完带人走了。
把那个嗷嗷叫的小太监扔在甲元春的宫里,又让人把宫门封严后才离开。
甲元春跌坐在榻上,又惊又吓,有点摇摇欲坠。
抱琴连忙把主子扶好,又让人把小太监抬走用药。
…………
太上皇只知儿子给甲敬之孙个龙禁卫,以为是站在他的面子上,也没往心里去。
倒是对于小儿水泽的宠爱日渐浓,经常招到宫里来说话儿。
圣人知道后,只想朝天翻白眼。
又来!
不知他这个能折腾的父皇是拿他八弟当试金石,还是磨刀石?
他都上位多少年了,还没有磨练够?
搞得一大帮朝臣,或者看向他,一会儿看向他父皇!
但凡他刚把朝廷的事儿稳住,太上皇就出来得瑟。
好想揍他一顿!
…………
甲政这个前头反醒有点用,被他娘一忽悠,头脑又发热。
他还真跑到东府,要进府门时被拦住了。
“瞎了你的狗眼,不看看我是谁?”甲政今日的气势比较足,毕竟甲蓉的龙禁卫是靠他女儿得的。
“政老爷,不论您是谁?我们家门都得让我们通报一声吧?要因为您是国丈,我们就放您随便进吗?且等等。”
然后门房通报,好一会儿才传话回来,甲敬不见他。
“好你个甲敬!这是得了便宜翻脸不认人!我这就进宫告御状去!”
甲政在门口骂了几句,就回府了。
就像甲母说的那样,他以为自己是谁?想告御状也得先滚钉。
回到家后先去了荣庆堂。
甲母看到二儿子的损样,就知道这事没办成。
“你都抱孙子多少年了?连找门子先礼后兵都不会做吗?老身,怎么生了你这么个孽障?”
甲政低下头小声说:“母亲,要不你让大哥去?他是个浑人,没准这事还真能办成。我就是太端方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