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进你梦的那一次,你没有察觉,我也没有被弹出来,一切都好好的,大不了以后,我更小心一点。”
陈器气得不想搭理她。
宁方生却心一跳,“卫东君,你在陈器的梦里,是怎么出来的?”
卫东君记得很清楚:“我先是被天赐的衣服绊一下,然后摔了一跤,紧接着整个人就从梦里醒来了。”
“摔疼了吗?”
“摔疼了。”
摔疼了——宁方生在心里重复了这三个字。
卫东君觉得他问得很奇怪:“是有什么问题吗?”
宁方生摇摇头。
。。。。。。
因为卫东君的事,一桌饭菜怎么端上来的,又怎么端下去。
红豆和春来看着屋里凝重的气氛,大气都不敢出,她们给三人沏了一壶新茶,躲进了二楼的房里。
等,是最心急的。
陈器在屋里来来回回走了几圈,没把马住等来,倒等来了天赐。
天赐走到宁方生面前,“先生,房尚友一早去了衙门,约见了四名下属和两名学生。”
宁方生:“不必跟着了,他已经排除。”
“是。”
天赐半个字都没有多问,往角落里一坐,靠墙闭上了眼。
陈器朝卫东君一挤眼:这小子年纪轻轻,就没好奇心的吗?
卫东君:你没瞧见人家主子多淡定。
陈器:那不叫淡定,那叫深沉,俗称老奸巨猾。
就这时,马住推门进来。
卫东君和陈器异口同声。
“怎么样,问到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