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刚在坟前,她怎么就没想起来问一问?
。。。。。。
翌日。
一早。
卧房的门被悄悄推开,发出一声极轻的“吱呀”。
有人踮着脚走进来。
陈器虽然醉酒,但这份警觉还是有的,猛地睁开眼。
那人见他睁眼,冲他嘿嘿干笑。
笑得真是奸诈。
陈器闭上眼:“让我再睡会,头正疼着呢。”
卫承东走过去,在床边坐下,一脸的关心:“昨儿和谁喝的啊,醉成这样,呼噜声都钻到我房里来了。”
陈器昏昏沉沉地翻了个身,甩过去三个字:“宁方生。”
卫承东露出诧异:“一个宁方生把你喝成这样?”
别提了。
提了丢脸。
陈器把头往被子里一拱。
卫承东却把被子一掀,晃晃他,好声好气道:“对了,十二,我问你个事啊,沈业云为什么约你在北园吃饭啊?”
陈器被他晃得头昏:“不知道。”
“那。。。。。。”
卫承东凑近了,声音温柔的能滴出水:“能不能也把我带上?”
带上他?
去见沈业云?
你妹子能杀了我。
陈器的酒彻底醒了,蹭的从床上坐起来,“那个啥,我营里还有事,得赶紧出门了,迟了要挨罚。”
卫承东一把把人揪住,声音瞬间冷下来:“把我带上!”
“哎啊啊,你揪着我做什么,来不及了,来不及了,我要迟了。。。。。。”
陈器抱起衣裳,把卫承东往外一掀,“迟了要罚俸禄,就没银子请你喝酒了,我先走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