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方生的确头疼,但话说得很有分量。
“想要成功,那你的过往就一定要说得很详细,越是详细,就越能找出真正对你有执念的那个人。”
“这么说来。。。。。。”
许尽欢眼底浮现出一点笑意:“有些秘密,我还藏不住喽。”
确实藏不住。
我也不会让你藏。
因为,我突然对你有了兴趣。
宁方生重重点了一下头。
许尽欢向宁方生的身后看过去:“他们两个,是什么东西?”
嘿!
怎么还出言骂人呢?
卫东君和陈器齐唰唰变脸。
宁方生:“是我两个朋友,帮助我斩缘。”
许尽欢表示出诧异:“他们。。。。。。还能。。。。。。帮你?”
卫东君哼哼:“看不起谁啊?”
陈器磨着后槽牙:“哥们,说话积点德。”
许尽欢先一怔,随即“哈哈”大笑起来。
笑什么笑?
卫东君和陈器听得头皮发麻。
笑声戛然而止。
许尽欢突然一敛神色,看着宁方生,一字一句道:“许尽欢,靖德元年十月初一,纵火而亡,死时整三十九岁。”
只比贺湛英早死四个多月,卫东君立刻在心里算计出。
“我七岁之前都生活在东海上,爹娘死后才上的岸。”
许尽欢掐指算了一下,又想了想:“海上那帮人都死光了,应该不会是他们惦记我,嗯,这茬不说也罢。”
卫东君却好奇坏了。
这人为什么会生活在海上,他是渔民的后代吗?
像是知道卫东君心里好奇,许尽欢笑眯眯道:“对了宁方生,我爹是个海盗,我娘。。。。。。她是个妓女。”
海盗?
妓女?
宁方生心头狠狠一震。